因为种牙虽然要在牙槽骨上打洞和装螺丝,但是实际上骨头上是没有什么神经,主要是看着吓人,打了麻药之后是没有多疼的。
可是拔智齿不一样,智齿本质上就是一颗正常的牙齿,只不过是多余的,而且长歪了。
将一颗正常的牙齿拔出来,牙齿里面的牙神经都会被切断,就算打了麻药,手术期间也会有疼痛感,而手术之后麻药劲过了更是足以疼到让你难以自拔,脸都会肿起来一大块。
“不拔一样疼,你现在脸都有点肿了。”妈妈看了我一眼,说:“早晚都要拔的,不然你就等着隔几天疼一次吧。”
我欲哭无泪,还以为以后再也不会受到妈妈的摧残了,没想到都这个年纪了还要让她折磨我一次。
“明天就给你做手术吧,我先准备一下工具,今天先吃点消炎药和止疼药。”因为今天晚了,严黎已经回家了,妈妈没有助手一个人不太好做手术,所以把手术时间定在了明天。
第二天一早智齿的地方就没那么疼了,不过妈妈说好的就没法再反悔了,今晚这一遭苦是躲不过了的。
好巧不巧的是,我给妈妈定制的原神雷电将军cos服今天也到了,雷电将军的特点大概就是和服,黑丝长筒袜以及大胸了,而且还有点人妻气质,我觉得这个角色简直就是为妈妈量身打造的。
想到上次严黎帮妈妈拍照的时候那副想让妈妈摆出什么姿势就让她摆出什么姿势的样子,我就一阵兴奋。
这单纯只是一种属于儿子对母亲的叛逆,往日一直活在妈妈的压抑下,难得有一次逆转的机会,换你来你会不会兴奋?
不过拍照的事往后再说,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难题只有拔智齿。
晚上,我不情愿地跟着妈妈进了无菌手术室,然后颤巍巍地躺在病床上,妈妈打开灯光对准我的脸,我一下子就全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了。
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恐惧一瞬间又重新袭来,我只觉得手脚酸软。
“还没开始呢,放松点。”妈妈一边用注射器抽取着麻醉剂,一边说。
“严黎,你去拿碘伏来。”妈妈指挥道。
早就在一旁待命的严黎很快就找到了碘伏。
妈妈拿起棉花团沾了沾碘伏,然后对我说:“张嘴。”
“哦……”我轻轻张开一点点。
“张大一点啊。”
“啊……”
然后我就感觉妈妈伸手扯着我的嘴角把它给拉开,接着就夹着棉花往里,在我那颗冒头的智齿附近擦了几圈消毒。
然后,麻药的针管就怼进我的牙龈里。
“唔哼哼……”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行了,麻药打进去了就不疼了。”妈妈抽出针管,然后又换到另一侧扎了进去,打完之后就丢下我去一边整理手术用具去了,等待着麻药发挥作用。
很快我就感觉那一片变麻了,连带着脸上好像都麻了。
“来,你拿着吸管等着吸他嘴里的血水,帮我勾着点嘴角,好了,手术开始。”妈妈指挥着严黎。
“好的王医生。”严黎非常听话,而且一听就知道妈妈说的是什么,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助手。
在牙科诊所这一亩三分地,妈妈就是绝对的支配者,不容置疑,就连优秀的严黎也被她的皓月之光压得如同萤火一般,她就像是一个“牙科女王”。
手术的具体情况我就不描述了,不过真做起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疼,麻药效果确实很猛,我现在只担心麻药过后我会不会疼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子里居然莫名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个帖子,就是那个对牙医这个职业有特殊性癖的帖子,当时我对他所说的内容都嗤之以鼻,觉得人在看牙医的时候光是牙疼就足以让人没法去思考其他东西了。
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对看牙的疼痛抱有心理阴影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小时候对妈妈的恐惧太重了,而且那时候年纪小,根本不会在妈妈给我看牙的时候往那方面想。
现在我躺在病床上,嘴里除了能感觉到妈妈在我的嘴里操作着之外也没有其他的痛感。
而我的胳膊肘现在正贴着妈妈柔软的小腹,妈妈丰满的酥胸悬在我的胸口上时不时还会擦过一下,我只需要视线微微一低就能看见妈妈领口内的风景,似乎还能闻到妈妈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忍不住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邪恶。
突然,妈妈身子微微扭了一下,可能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所以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正好将大腿贴到了我的手上。
我睁开眼睛,见妈妈依旧专注地盯着我的口腔内,完全没有注意到,于是刚准备悄悄挪开的手又重新放松,任由自己的手背微微贴着妈妈的大腿,感受着妈妈丰腴大腿柔软又带着弹性的触感,以及丝袜微微的粗糙手感。
在这样的场景下偷偷揩自己妈妈的油,旁边还有个外人严黎站着,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感,甚至感觉下体都开始有些抬头的迹象了,于是我赶紧微微扭动了一下双腿,假装不舒服地快速拨动了一下裤子,再拉着衣服下摆往下盖住了一些。
“弄疼你了?”妈妈停下手上的动作,疑惑地问我。
我赶紧用一声长长的鼻音回应表示没有。
妈妈也没有多想,很快就继续开始了手术的操作。
但是我却有些不再满足于拿手背去蹭妈妈的丝袜美腿,有心想去抚摸或者抓一把却又没那个胆子,于是便进入了一种纠结的状态。
摸一把吧?
我还没摸过女人的大腿呢,哦,除了瑶瑶的,但是瑶瑶的不算,妈妈这样的才叫女人啊。
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是不是直接就社死了?
不,妈妈应该不会把这事闹大,但是我们的母子关系肯定会变得奇怪起来。
就在我正纠结的时候,妈妈突然手上一用力,把已经切开的半颗智齿给拔了出来,即便打了麻药我也依然感到一阵抽痛,然后我下意识地反手一把抓住了妈妈的大腿,然后一股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瞬间从我的手心直接传到了我的大脑,甚至将刚才的抽痛给强压了下去,心神全部就集中到了手掌中的触感。
当然,即便是盖过去了,我也依旧做出了一副痛苦面具的样子,真是太疼了。
“再忍一下,还有半颗在里面,马上就好了。”妈妈温柔的低声细语却让我想哭,你这还不如不安慰呢。
妈妈说完就继续开始准备拔剩下半颗智齿,但是这给了我一个极佳的借口,让我抓住妈妈大腿的手就再也没有放开的打算,而妈妈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让我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