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与女,有何不同?
阳刚对阴柔,刚猛对妩媚。
强壮对娇弱,粗糙对细腻。
阳物之雄壮,对阴穴之紧致。
巨掌之粗糙,对乳房之雪白。
然,男与女,又有何相同?
皆喘息嘘嘘,声声交织。
皆肌肤相亲,肉体相摩。
皆挥汗如雨,热流涌动。
皆心神荡漾,神魂颠倒。
皆抒着,那潜藏于躯体里的,一股原始的淫邪。
纵然柴虏身负追债汉子所留下的淤伤,然此时他却浑若未觉,熊腰一个劲地挺动着,那粗壮的肉茎仿佛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将文幼筠那紧致湿滑的阴穴贯穿。
文幼筠的白皙臀峰,随着这番动作,前后起伏,与柴虏那坚挺如故的肉茎,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文幼筠胴体赤裸,娇弱地侧卧着,赤裸的少女躯体对比身后虎背熊腰的柴虏,更显柔软无力。
她那又白又翘的臀儿,随着柴虏在她身后的动作,有节奏地起伏着,而她那丰满雪白的乳房,也随之又节奏地颤动。
柴虏粗糙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按揉着文幼筠那白皙丰满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她细腻的肌肤之中。
随着他那粗暴的揉捏,文幼筠那丰满的乳肉之上,渐渐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指痕,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想那方才半个时辰前,文幼筠本是好意,扶着柴虏来到这偏僻小屋,原只是想替他那伤口敷上些许药膏,缓解些许疼痛。
这好心之举,却阴差阳错,竟引来了这般旖旎之事。半个时辰后,文幼筠已是浑身赤裸,玉腿紧绷,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可任她如何忍耐,那阴穴依然是汁水横流,止不住地往外渗。
那樱桃般娇嫩的嘴唇,更是禁不住阵阵娇喘。
她已是二次攀上了那女子的极乐之巅。
文幼筠双腿修长,肌肤白皙,双腿之间因那销魂的肉茎抽插,沾染了些许浑浊的淫汁。
她双腿之间的粉嫩花唇,更是不住地吞吐着柴虏那尺余长、惊人粗壮的肉茎。
恰是那柴虏的肉茎,这般强蛮有力,且长度惊人,轻易便顶入了文幼筠那湿润而又紧致的阴穴深处,直抵那柔软的宫房。
而那原本只属于少女的私密之处,宫房之里,此刻已然充盈着柴虏那温热的男子阳精,满溢而出。
柴虏那粗壮的肉茎,每一次的挺入,都顶在文幼筠那娇嫩宫房的前方,粗鲁地要将那女子宫房贯穿。
那硕大的龟头,随着他腰身的动作,或前后粗鲁地冲撞,或在她阴穴内左右刮着柔软肉壁。
文幼筠只觉那滚烫的肉茎,在她花穴深处搅动,让她通体酥麻。
那粗壮的肉茎仿佛能将她体内的真气也搅乱。
文幼筠已然无法自控,丰乳随着身后柴虏那蛮横有力的抽插而起伏,她身子里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
偶尔间,一丝彷徨掠过文幼筠心头。
文幼筠心中告诫自己,此番交欢,不过是为习那取悦男子的法门,日后好能为王元湖,好生服侍。她如此坚信着,亦如此安慰着自己。
不知是何缘故,然而她的身子,竟似不听使唤。
在那柴虏的粗暴操弄之下,她那原本澄澈的思绪,竟也渐渐迷失,隐隐间,竟似换了个人般,渴望着将这女子胴体里压抑许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文幼筠虽年纪尚轻,却身居飞云堡副统领之位,平日里端庄矜持,克制内敛,处事更是稳重得体。
唯有在此刻,当那粗壮的肉茎,在她多汁的阴穴中恣意抽插时,她才能暂时抛却那女子天生的矜持,以及身为飞云堡副统领的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