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欣从酒店回来后,生活像是被撕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缝。
她不再抗拒哲的召唤,甚至开始期待那种粗暴的快感。
接下来的三个月,哲几乎每周都叫她出去,每次地点不同——公园的隐秘角落、KTV的包厢、甚至她和余的家里——玩法也越来越变态。
她从最初的羞耻到麻木,再到主动迎合,身体和灵魂彻底臣服于哲的20厘米巨物和他的调教。
这三个月,她一次都没让余碰她。
每次余靠近,她就找理由推开:“我累了”“最近不舒服”。
余起初体谅她,以为是工作压力,可时间一长,他开始起疑。
她和余的性生活早已停滞,而她却在哲的床上被操得欲仙欲死。
哲不断灌输:“跟别的男人操很正常,放开点让自己爽。”在威逼利诱和一次次高潮的冲击下,她的道德底线彻底崩塌。
那天是她危险日,她却没在意。
晚上9点,哲再次把她叫到酒店,这次没带其他人,只有一张熟悉的大床。
她穿了条红色紧身裙,内衣都没穿,直接暴露在哲的目光下。
哲笑着撕开她的裙子,把她压在床上。
她喘着气说:“快点,我明天要早起。”
“急什么,今晚给你点特别的。”哲没去拿避孕套,直接握住那根20厘米的巨物,龟头紫红得发黑,青筋暴起,硬得像铁棒。
他用龟头在她湿漉漉的蜜穴口蹭了几下,淫水被抹得满处都是,黏糊糊地拉出丝。
他腰一沉,整根插进去。
她疼得低叫一声:“啊……慢点……”那粗大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撑开她的阴道壁,滚烫的硬度让她身体一抖,淫水被挤得“咕叽”一声溅出来,滴在床单上。
“操,不戴套才爽,你这骚逼夹得我鸡巴要炸了。”哲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的腰,猛操起来。
他的腰胯撞在她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臀肉被撞得荡起肉浪,红肿得像刚被烫过。
那根20厘米的巨物在她体内翻江倒海,龟头次次撞到子宫口,发出沉重的“啪啪”声。
她的阴道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淌得满腿都是,黏糊糊地糊在腿根上。
她咬紧牙关,可嘴里还是漏出淫荡的呻吟:“嗯……啊……操我……”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身体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哲俯身咬住她的乳头,牙齿碾过,她尖叫一声:“啊……好爽……”淫水喷得更猛,沿着他的阴茎淌下来,打湿了他的阴囊,滴到床单上,湿得像刚被水浇过。
王可欣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已经忘了余是谁,忘了自己曾是个忠贞的妻子。
那根赤裸的巨物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让她彻底沉沦,她不再在乎避孕套,不在乎后果,只想被操得更深、更狠。
她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可这种堕落感却让她更兴奋——她已经彻底倒向哲,身体和灵魂都被他占有。
操了整整两小时,哲的动作突然加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碾过花心。
他低吼一声:“操,射了!”她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胀了几下,然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进子宫深处,烫得她身体一僵。
她尖叫一声:“啊……射里面了……”淫水混着精液从阴道口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黏糊糊地糊成一片,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哲拔出阴茎,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红肿的阴道口淌出来,滴到床单上,湿得像刚被水浸过。
她瘫在床上,双腿抖得合不拢,胸口剧烈起伏,乳房上满是哲留下的红痕。
她喘着气,眼神迷离地说:“操得好爽……”哲拍了拍她的脸,笑着说:“骚货,以后你就归我了。”
几天后,王可欣开始恶心,晨吐让她怀疑自己怀孕了。
她买了验孕棒,两条杠刺眼得像判决书。
她愣在浴室里,手指攥紧棒子,眼泪滑下来。
她知道这是哲的孩子,可她不敢告诉任何人。
她开始挺着肚子继续被哲操,每次都更淫荡,彻底沉迷于性爱的快感。
与此同时,余结束了几个月的长期出差回到家,发现家里空荡荡的。
王可欣不在,桌上只有一封陌生人寄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