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此言一出,白可染火大了。
“什么话,想把我拉下呀,门都没有。”
高峰道:“我是为你好呀!”
“狗屁为我好,我去定了。”
高峰道:“我是指挥。”
白可染道:“我抗命。”
高峰怔了一下,道:“抗命?什么抗命?”
白可染几乎想笑出来。
屠山几人已经笑了。
云龙道:“抗命不听你的指挥。”
高峰问云龙,道:“有人抗命我该怎么办?”
云龙道:“阵前抗命是死罪。”
高峰看着白可染,道:“我如果指挥不利是不是也算抗大姐的命?”
云龙道:“可以这么说。”
高峰道:“也是死罪了?”
云龙道:“那要看大姐的决定了。”
他想了一下,自言自语的道:“白老弟抗我的命,我又不忍心杀了他,可是我又不想抗大姐的命,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白可染叱道:“好办!”
高峰道:“我知道,只要叫你去就没事了,是不是?”
白可染道:“你很聪明嘛!”
高峰叹口气,道:“不叫你去,全是为你的伤着想,你却坚持要去,为朋友的已经仁至义尽了,总不能拿绳子把你栓回去,好吧,你仍然当我的狗头军师好了。”
云龙笑笑,道:“大姐也是要你向他们几位多请教,多问问,不懂的他们会告诉你。”
高峰心中不自在,这算什么话,自己是指挥,还得向屠山几人学习,岂有此理。
他心中有疙瘩,但屠山几人笑哈哈,几句话听的他们心中舒服嘛!
这就是段大姐的手段高明,有统御人的本事。
于是,云龙回头走了。
于是,路通把大车转了个方向,大车绕道往南方缓缓驰去了。
……
大车虽然有些破,但只要两匹马壮就行了。
路通赶大车,六个人车上挤着坐,说说笑笑的还真是不寂寞。
白可染的肚子里似乎装的不少“学问”,他说笑话,别人以为他挨了铁奖,坐在大车真帮了他的忙,那大车“咕哩隆咚”颠的慌,可也帮他活了血,第二天他就好了一大半还拐个弯。
他伤不痛,话就多了,他说笑话。
“从前有个一心想高中状元的家伙,连考三次均未中,这一年又快考试了,他忽然做了三个梦,他梦见在墙头上种白菜,第二个梦,他梦见穿雨衣还撑着伞,第三个梦,他梦见自己已同小姨子睡在一张大床上,中间还隔着一张老棉被。”
三个梦他想不通,但他知道老岳母会圆梦,便匆匆忙忙的去找岳母大人了事情真不巧,老岳母出门去了,小姨子一人在家中,这位仁兄很失望,想回家,但小姨子问他:“什么事情嘛,对我说。”
那位仁兄道:“我就要进京赶考了,咋夜做了三个奇怪的梦,想问问岳母是什么意思。”
小姨子笑笑,道:“我也会圆梦,你就对我说一说。”
那位仁兄道:“我梦见在墙头上种白菜。”
小姨想了一下摇摇头,道:“白中白中,你一定考不中,哪有墙上种白菜呀!”
那位仁兄又道:“第二个梦我梦到穿着雨衣撑把伞。”
小姨子一想又摇头,道:“这叫多此一举,你完了。”
那位仁兄叹口气,他不说了。
小姨子问道:“你的第三个梦呢?”
那位仁兄面一红,道:“我梦见同你一张床,只不过中间隔着一张老棉被。”
小姨子冷冷道:“别去会考了,这梦说的很明白,你休想!”
那位仁兄垂头丧气的走了,他真的觉得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只不过当他走到半路,迎面碰上岳母娘。
“我的女婿,你上那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