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说吧。”我应付着,一边是想睡觉,一边因为酒精的刺激对身边的这个女性升起了悸动。
黑暗中,一股冲动涌上心头,瞬间又散开去。
我试着抽出被三婶子扶着的右胳膊,看她没有说什么话,便顺势将右手搭在她的腰间,左手握住了她松下来的右手。
她的手心软软的,像刚出锅的馍馍。
“你……”她刚想要说话,又闭了嘴,大约是因为儿子还在前边不好咋呼。紧接着小声的问,“你要干嘛?”
“没啥,就是想握握你的手,真软。”我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一股浓烈的酒气从我的嘴里逸出,热乎乎的熏的我自己都有些犯吐。
“别闹……”她小声的说着。
“妈,你们说啥呢,叽叽咕咕的。”小坡回过头来问,一束明晃晃的手电光掉头照过来,亮的我忙撒我忙闪离开三婶的耳朵,撒开了握着她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连揽着三婶腰的手也松开了。
“这孩子,你干啥呢,照瞎眼了。”三婶子说道。
“看你俩叽叽咕咕的,都不知道说啥,又在说我吧?”小坡把手电光扭过去,嘴里嘟囔着。
“你这孩子,学习不咋地,脑子到机灵。就是说你哩,说你上学不好好学。”三婶子应付到。
“那还不是老师教的不好,还怪我。”小坡拧着头反驳着,脚下并没有停。
“哎,婶子,你就别说俺兄弟了。都说了,老师教的不好,你咋不信哩,别说了哈。小坡,好好走路。马上到了。”我劝到。
小坡这才止了声不说话,低头拿着手电往前走,手电光随着他手的摆动一晃一晃的忽远忽近。
我看小坡不再回头,又趁着酒胆子抬起右手搭在三婶子的后腰上,找着话题跟三婶子说着话。
看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胆子大了起来,手慢慢的从她腰上,滑到她的屁股上。
谁知手掌心刚刚触到她的屁股,就被她的手按住了,将我的手抽开了。
我见此状,也不再勉强,只是不想再说话。
很多时候,一旦别人不如我意的时候,我就爱这样不说话。
或许,还是因为不成熟,不够稳重吧,喜欢耍脾气。
三婶子也不说话了,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这促使我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境地。
但因为三婶子拿开我的手,我心里并不是很舒坦,于是不想跟她说话。
便对小坡说道,“小坡,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嗷,那好吧。”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说话很直接,并不懂得用什么客套话来回应我。
我快走两步离开让我尴尬的三婶,走到小坡身边,对他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让他陪着三婶子回家了。
自始至终,我没再跟三婶子说一句话。
三婶子也没有跟我说话。
看着娘俩转身往回走去。
我也拐进了家所在的胡同。
此刻的我,急需一个女人,一个肉肉的女人,进入她的体内,好好地发泄一下暴涨的神经和情绪。
我快步的往家走,最后小跑起来,惊起胡同两边住家户院里的狗,“汪汪”地乱叫一气。
村里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家狗这样对墙外普普通通的叫声,依然待在各自的屋里忙着各自的活计。
如果是真的有事情,狗的叫声肯定不会这样平淡了。
乡民们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生活经验了。
快到家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大庆。
心想,这家伙中午也吃了这么多,照他说,那玩意儿吃完欲望很大,媳妇又不在家,家里只有他跟他娘。
他这吃完会怎么解决。
我瞬间想到我自己,很自然的联想到大庆。
我开始怀疑。
我决定悄悄的去大庆家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想到这里,兴奋的细胞让我清醒了许多。
于是,我转回身,慢慢迈着步子向大庆家的方向走去。
大庆家跟我家是同一个胡同,小时候胡同里的我们几个小孩经常一起光屁股玩,所以关系都比较好,各家也相对比较熟。
这两年他爹和他叔跑运输,挣了些钱,就给家里翻盖了房子,这一翻盖,竟然盖起了二层小楼。
二层小楼这在村里可是少见,整个村子三四十户人家,盖起来二层楼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