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皱了一下眉,拍了下绿禾后背,沉心静气地说:“把我烟拿来。在花瓶旁边。”
绿禾拿了烟递给他,他抽了一根开始吸。
吸了几口后,也不说话,抬抬下巴示意跪在一边没精打采的家伙。
她乖顺地爬到他脚边。
“转过去跪。”
绿禾又转过去,像条小狗一样,撅着屁股对着他,闭着眼睛咬嘴唇,开始发抖。
“喏。你说按在那里好?”
这话明显是问熏叶。她瞪了他一眼,对他残忍暴虐的样子,摇摇头。
“你不说,我按她阴唇上。”
“神经病!”熏叶骂了一声,知道这疯子做得出来,只好犹豫了一下说,屁股吧。
肉多,起码不会弄伤。
陈敬笑了一下,大手抓上绿禾的屁股往外扒开,二话不说直接就把烟头按在快接近肛门的地方。
“啊!!!”
绿禾惨叫一声,疯狂地抖,嘶嘶吸气几下后开始哭。
“神经病啊!把她当犯人吗你!”熏叶还是惊了一下。
“哈哈。我乐意,玩死了算我的。”陈敬丢下这句话,起身去扔烟头。
熏叶心里有些膈应,看绿禾颤抖着坐在地板上哭,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狠狠拍了她一下手臂骂她。
“等被玩死了你就知道!”
“没用的东西你!知道怕也不会跑!”
绿禾哭着不吭声,不回应她。
陈敬靠在门口,心情似乎很愉悦,笑嘻嘻地说:“跑了我打更惨。”
“两个疯子!”
熏叶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就要走。
“走了。”
陈敬对着她背影,戏谑地笑着喊:“随时欢迎你来嫖我!”
熏叶连走带跑出了门。
绿禾坐在那里,一边哭一边看门口这个男人。
他不管是笑还是生气,表情都使她迷恋。
熏叶刚刚说什么来着?
“两个疯子!”这句话,她很喜欢。
陈敬看她笑着哭,收了笑容走过来,蹲在她面前轻轻拍她的脸逗她。
“喊我。”
绿禾泪眼朦胧地看他那张脸,粲然一笑。
“叔叔。”
陈敬摇摇头,不满意。
“叫我名字。”
陈敬?她不敢叫。将近一千几百天的捆绑相处,她从来不这么称呼他。
她怔愣了一下,下意识咬唇。
下一秒陈敬就吻了上来。
那样疯狂地索吻,用舌头撬开她嘴唇,使劲吻她。绿禾瞪大了眼睛,在他手里像打了麻醉剂一样瞬间动弹不得,任他使劲吻她。
一分钟,两分钟。她挣扎着要换气,刚呼吸两下陈敬又吻上去。
这次吻得很轻。蜻蜓点水的一下。
“叫我。”
绿禾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呢喃着说。
“陈敬。”
“嗯。”
绿禾扑向他,完全抱住他,咬住他耳垂,轻轻地说。
“操我。”
陈敬关了灯。两人从床下做到床上。直至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