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的前一天,陈敬还在她那里。
午后两人在小花园里晒太阳,她靠在藤椅上,着一口家乡话念戏文。
念到动情处,她便呆愣会,魂魄一下子飞到别出去,飞到一个虚拟的“家”——一个由自己亲手打造完善的虚拟的精神世界。
在出神之际,她随口说了一句:“你喜欢小孩子吗?”
她问过自己,如果自己有了小孩子,会不会是一个好母亲。
她否认了。
连拥有小孩子,她都没有这个想法——她不认为自己具备了健康的思想。
真可怕啊,这样的自己,会养育出什么样子的孩子。
她甚至,排斥这个并不存在的小孩,在她的世界里,自己还是没有长大——实际上,如果可以她真不打算长大。
她真不懂母亲。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孩子”两字将陈敬从闭目养中拉出来,迟疑了一会,他说:“乖巧伶俐的就喜欢。”
“要是你的孩子笨笨的呢?”
“那就丢进垃圾桶。”
“哼。”
“那要看像谁?”他瞥了她一眼,又补上一句。
“还能像谁呢……”
说完这句,她不再言语。陈敬也抓不住她话里的重点,刚有点小兴致,又黯灭了。
日头不猛,倒是晒得脸蛋身子暖洋洋。
陈敬见她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光照得她的头发接近透明,散发荣光一般。
像一只假寐的狸花猫。
睫毛一颤一颤的,嘴巴还在动着。
声音轻灵,像复古留声机里的女声,她还在接着念刚刚的戏文:
一朝时运至,谈笑觅封侯。
那堪正值隆冬天气,积雪堆琼,江上渔翁,两两披蓑拽棹;
人间过客,个个失路迷踪。你看好大雪。
“你看好大雪…。。”他笑笑,“这句好。”
“是啊…。。好大一场雪,个个失路迷踪…。。”
还没等她倾吐完感概,一双大手捧起来她的脑袋,绵长的吻就开始了。
他禁不住自己的下作,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闲适,这样的她在一边咿咿呀呀的,他那里不知道怎么地,就硬起来了。
持久的亲吻,亲得双方都燥热起来,陈敬起了坏心,咬着她嘴唇。
他的手探下去,发现她没湿,还是那样干燥,又没得润滑油在手边,当下就把她扛起来,又丢到地上。
她只好塌着腰在他前面跪着,像他的一条小狗。
裤子被褪下,还是冷天,后花园没有暖气,她不禁打个冷颤。下一秒,陈敬的巴掌就甩在她屁股上,甩得臀肉又发热起来。
一连甩了好几个巴掌,她挨打惯了,倒不觉得很疼,只是身体渐渐就有了反应,下面开始湿润起来。
她发出几声娇叫讨好他,闭着眼睛咬着牙,心下有股子烦躁——是的,对这样的调情,她第一次觉得烦躁起来。
要是……要是周扬……要是其他的男人……巴掌更加用力,甩到她湿润的小屄去,她痛哼一声,轻轻地扭扭腰。
闭上眼睛,她开始幻想——陈敬在打她的时候,周扬在一旁观看,或是周扬也加入了,她跪在这花园里无遮无拦的一丝不挂的,两人在她身后一下一下地挥鞭子。
下面湿润得更加厉害了。
陈敬将她拎起来,拎到里间,她的衣服被剥得精光,屋子里暖气十足,她躺在地上,陈敬掰开她的腿直挺挺就进去了,泄恨一样地用力。
她被撞击地一声一声地叫唤,紧紧闭着眼睛,幻想自己被他们羞辱鞭打的淫荡又可怜的监禁者……
“疼……”
他将她双腿抬到肩上,手指往小屄一捅,随即撑开,液体从里面流出,他用指腹抹了一下,往大腿内侧扇了一巴掌。
掌印让他更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