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星要是还敢不知死活的跟季屿川对抗,只怕是会死得很惨。
要是可以,他真的很想留下来,看看这场好戏。
但季屿川脸上那隐藏不住的怒意让他感觉太可怕了,他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了。
季屿川蹲下来,森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温南星。
温南星想起昨晚肖健的惨状,心生恐惧:“季季屿川你想做什么?”
季屿川冷冷一笑:“刚才我好像听见了你侮辱我母亲”
“季屿川,我”
温南星刚一开口,季屿川便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
他能感觉到,季屿川的手指故意在他刚被苏哲宇打的地方用劲。
“温南星,你这个人真的很蠢啊,我记得昨晚我才提醒过你,不要再来招惹我的”
温南星看着季屿川这副仿佛地狱修罗般的样子,吓得浑身都在发抖。
季屿川继续道:“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这张脸到底是怎么长的恬不知耻的说你救了盛宴也就算了,不过说我爬床这种话你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当初盛宴那杯酒,是谁端的,药是谁下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
温南星闻言,心中一沉。
季屿川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什么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可更令他绝望的是,他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只是从前这道声音从未如今日一般冰冷,愤怒。
“所以当初是你给我下的药?”
盛宴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夕的天空。
盛宴,你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早在季屿川推门进屋时,江野就知道他们之后说的话,可能会涉及到季屿川的隐私,所以一早便两两一组,拉开了距离,并防止有人误入,听到他们的对话。
盛宴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来的。
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找温南星要个真相。
来之前,他联系过朱导,所以知道温南星此时正在宿舍。
赵坦原本想要拦住他,但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赵坦又想高声叫喊,提醒季屿川,又被周砥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这几年,周砥没少听裴然吐槽季屿川对盛宴爱得有多“愚蠢”,也知道温南星有多不要脸,便想着或许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让这个蠢货听到一些他被“玩弄”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