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们活得太长了,胆子太小,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们咋咋呼呼。
“总之这几天你不准再靠近他,否则我们就要请出盟主令了!”
听到这话,五条悟顿时更烦了。
总监会,最初其实是御三家为了结盟设置的机构,里面的成员也多是御三家成员。
后来五条家和禅院家的家主同归于尽,结盟名存实亡。
御三家的人渐渐脱离总监会,由其他家系的血脉补充,但不管到了哪一步,碍于面子,象征着御三家结盟的盟主令还是有一些作用的。
“盟主令?你们有吗?”五条悟嫌弃地看着他们。
“我们当然有!”为首的人色厉内荏。
“拿出来看看!”五条悟朝他伸出手。
“盟主令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请出来,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吗?”
五条悟更不屑了。
凭借身高的优势,他睥睨着这群人,语气倨傲:“据我所知,你们十几年前就已经将盟主令给遗失了,所以现在总监会全是长老,根本就没有选出所谓的会长。不是你们不想选,是不能选吧?一点选出会长,继任仪式上就必须请出盟主令,你们现在还能请得出来吗?”
“别胡说八道,我们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一群高层明明神色紧绷,却依旧嘴硬。
他们在对峙,也在赌。
赌五条悟不确定,赌五条悟不敢撕破脸。
毕竟盟主令是否遗失,目前没有准确的消息,一旦他们请了出来,就算是五条悟也会丢一个大脸,连带着整个五条家都要被人耻笑。
果然,五条悟见好就收,并没有对一行人出手。
他神色依旧懒洋洋的,指了指牢房里面的琴酒,警告他们:“既然三天后要对他进行公审,你们最好保证他能活蹦乱跳的出席,否则别怪老子真要领教一下你们手上的盟主令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是威胁,但你们敢不听吗?”五条悟赤裸裸地告诉他们。
无人应答。
五条悟大摇大摆离开了总监会,也没人去找琴酒的麻烦,将门一关便开始商议。
“大长老,怎么办?三天后五条悟肯定会来闹!”
“我能怎么办?你觉得我打得过他?还是能拿得出盟主令?我说各位,如果你们手上谁有盟主令,就直接拿出来嘛,凡能拿出盟主令的人,将会成为总监会新的会长。”大长老环视四周。
可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全都没有盟主令。
大长老叹了口气,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大家都拿不出来也很正常。
该死的,到底是谁偷走了盟主令?害得他们现在对御三家越来越卑躬屈膝了,以前可不是这样。
“列位都是在咒术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有办法能压一压五条悟的气焰?”
会议室内瞬间一片寂静,就连呼吸声都被刻意压制。
大长老越看越冒火,一遇到五条悟就全都哑了火,他们总监会眼看着就要被一个毛头小子压住,以后也用不着继续发展了。
“大长老,我有办法。”有人站了起来。
大长老立刻望过去,站起来的人在高层中年级不算大,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名字叫近藤煌,平日里在总监会总不显山不露水的,给人印象不深。
但此刻,大长老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问:“你说!”
近藤煌拿出一物,是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他的额头上有着一条扭曲的缝合线,再配上他的笑容,总令人感觉这人阴森森的。
“这是狱门疆,就算是五条悟,也逃不出它的封印。”
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
“狱门疆?好像听说过,是个特级咒物。”
“连五条悟也能封印吗?”
“应该能吧,只要被狱门疆封印进去,据说连咒力都调动不了。”
大长老也很激动,但他尚留了一分理智,仍有顾虑:“可五条悟是五条家的神子,我们无缘无故将他封印起来,五条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近藤煌很能理解,微笑道:“您说的对,所以不是无缘无故。五条悟肯定会来劫囚,我们可以先对他发出警告,然后通缉,最后使用狱门疆来封印。他很强,在他眼里我们都是弱者,所以根本不会太戒备,我们封印他也有理有据,五条家哪怕不甘心,也会被其他两家压下来。御三家,现在可不是铁板一块。”
他等不及了。
附身近藤煌的羂索想,他的计划已经出现了太多纰漏,为了他的大业,必须尽快将五条悟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