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点点,付出了好多。”她想笑着说,但是一说就哽咽,“我累得已经没力气的时候,她永远要过来踩我一脚。”
其实两个人都清楚。
这些话其实不应该和周尔襟说。
因为母家袒护,才能让夫家有所忌惮,不敢放肆。
她的夫家不止有他,还有他父母,他弟弟,他的亲人。
但她和周尔襟都久久面对着虞求兰不爱她的事实。
尤其是他一直格外关注她,就知道她人生很多痛苦都是虞求兰带来的。
虞婳更清楚,她有多狼狈,都被周尔襟看见了。
很早之前周尔襟就知道虞求兰不爱她。
周尔襟把纸巾叠一下,用纸巾一角轻轻沾她眼尾,一下吸走她还未滴落的眼泪,让她能视物,慢慢说:
“这一点点支撑我们不要了,现在有谁伤害你,国家都要派人翻个底朝天抓起来,怀疑间谍危害国家最高技术机密,她伤害你如果没有一点点成本,也太对不起国家了,是不是?”
弄得虞婳刚刚想哭的趋势,又骤然变成破涕为笑,她又气又想笑:“……你好奇怪。”
“是,哥哥最奇怪。”他却语带纵容,“你都坐到这个位置上了,还要被操控,那你亿中挑一的天赋,远常人的努力都白费了,你这么厉害,就应该在家里当皇帝。”
虞婳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被他弄得一直拧巴地想笑又想哭,感觉自己的脸可能和植物大战僵尸里的窝瓜一样,肯定很难看。
见她情绪好转,周尔襟才笑着和她认真谈正事:
“其实哥哥隐约有听见你们只言片语。”
那些或揭穿或恶意揣测周尔襟父母的话。
周尔襟全都在车里听见了。
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虞婳有种丢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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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襟却堂堂正正和她说:“我父母的想法,我并不完全清楚,但我看见那些支票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最坏不过是他们想讨好你,让你对我好一点,也的确有可能是希望我能借你的势。”
把这些话放到台面上来说,议论彼此的父母。
虞婳有种微微泛凉的感觉,好像要和周尔襟走到对立面。
但周尔襟用温暖的胸怀抱住她,车里的温度因为他们待在一个小空间呼吸,而温暖和煦,周身暖洋洋的,驱散了那种寒凉:
“我以前好几次差点把飞鸿弄破产的时候,他们帮我的金额,不如你这叠支票的十分之一,但上个月,他们少了几个在国外的度假村资产,那些资产应该都变成你手里的支票了。”
虞婳倒不知道这些,她以为是二老的积蓄。
他抱着她:“那是老一辈给的,一直没动过,但他们为你动了,即便没有视如己出,我认为他们是至少把你当成家里人看待的。”
从未听过的角度涌入耳中,虞婳低着头,一时没有说话。
周尔襟慢慢说:“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我可以只要花航的股份,你拿绝对控制权。”
虞婳骤然听见,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他。
周尔襟坦白:“单恋你的这八年太辛苦了,我有时还会做噩梦,梦见你不喜欢我。”
他热滚的大掌托着她后腰,黑眸深沉:“我以前有很多抱负,但我更想和你在一起,这八年足够改变我的一生,我们不会离婚,我拿多少都可以,百分之一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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