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可以走了吗?”
面对她的脸,我确认无疑。
她就是王冰冰,我心心念念的王冰冰。
回过神来,我肌肉记忆地应了几句,踩下油门开始行驶。
暴雨不减一丝一毫,路况很差,我本应该注意路面的双眼,禁不住不停通过后视镜,出身凝视距离我短寸之间的王冰冰。
王冰冰仰面躺在后座椅,继续拨弄手指打字。
她的湿发半遮住她的上半脸,使我只能注目她的嘴唇。
王冰冰的嘴唇轻轻张开,露出洁白牙齿的星星点点。
随着她的呼吸,她的嘴唇抖动着微微闭合,完全像是含苞待放,一开一吸的阴唇,时不时闭合幅度大些,还能看见朱红的舌头,以及更深处不见底的秘境。
王冰冰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很不自然的望了一眼后视镜。我赶忙撇开眼,假装自己在很努力的观察路面。
一会儿过后,我身后传来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接下来是王冰冰动人的声音:
“XX主任,您临时安排的行程太过于紧张了,X市又突发暴雨,搞得……”
电话那头,一阵急促的中年男人的话打断了王冰冰的发言。王冰冰沉默不语,只在中年男人的催促之后嗯了几声,便挂断电话。
见状,我想关心几句:
“冰冰姐,你也要被上级安排不合理任务吗?”
对方依旧沉默。
“凡是上面的人,也都没几个好东西。”
对方依旧沉默。
“冰冰姐,也是这样的……我是你粉丝。”
“你话太多了,专心开车吧。”
王冰冰生硬地回答道。
我心中的几分热情被这句话浇灭了,前几日莫名想到的低质龙傲天短剧女主的话,忽然冒出来在我的脑海打转:
“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
原来如此,其实我和王冰冰的距离依旧很遥远,她是央视记者,我是底层屌丝,她是万众瞩目的官方明星,我是死在臭水沟无人问津的野狗,像她这样的人,哪怕是遭受委屈,也和我这种人有天差地别的差距。
甚至说,她刚才根本没有受委屈,只是在撒娇而已——她早就是哪个什么什么主任的一条母狗,白天上班蹲在主任办公桌下面舔舐主任软趴趴的肉条,晚上下班主任的肉条在药物刺激下勉强算是根肉棒,赶忙抓紧时间抽插王冰冰的小穴,恐怕为了让主任更加劲爽,她还要提前抚慰自己的小穴来分泌更多蜜汁,做爱时更要通过妓女式的淫叫来刺激主任的耳朵,直到主任射出那么一点清白的稀汤,还要在旁边叫好。
我耻笑一声——难道主任干得,我干不得?
我从副驾驶座椅下面,摸索出记忆中强烈致昏喷剂的罐体,放在身边,然后关闭网约车平台的安全提醒。
“冰冰姐,我有一个问题。”
王冰冰仍旧飞快打字,没有理睬我。
“你这种骚女人,肏起来是什么感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