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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第9页)

要知道,那次徒儿连两天都没捱过。

他闭了闭眼,修长如玉的手安抚地抚摸她的脊背,等她由抽搐转为颤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身躯覆了上去,冰凉的唇贴上她脖颈,湿润的吐息侵袭过她的肌肤,缠绵而柔情地厮磨啄吻,想让她渐渐适应。

顾清嘉根本适应不了,抖得愈发厉害,喘息间带上了泣音,挂着泪珠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瘫软的身子以一种极小的幅度挣扎,腿颤巍巍地踢蹬。

睡梦中,她只觉似是被梦魇缠住了,一个面容模糊的人压在了她身上,下一瞬就要将她拆食入腹,对她做尽难以启齿之事,可她无从逃脱,更无法清醒,只能仰着脖颈颤抖流泪。

裴玄衍缓缓抚弄她有些僵硬的后颈,想让她放松下来,却激起愈发难耐的战栗。

顾清嘉喉间抑制不住地泄出低吟,身形瘫软如泥,连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了,一副全然承受的姿态。

裴玄衍柔情蜜意地吻了吻她的面颊,眸光掠过她微微翕动的、泛着旖旎嫣红的肿胀唇瓣,从怀中取出药盒,将整根手指都涂抹上药膏,轻柔地拨开她的唇瓣,将药涂抹了进去。

他的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顾清嘉的口腔内壁敏感得厉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甫一进入,就将他的手指紧紧咬住了,身子剧烈地颤抖,不受控地呜咽出声。

裴玄衍呼吸骤然一滞,缓缓将药推了进去,在她口中翻搅抵弄,他的手指极长,比舌头进得更深,力道也不是唇舌能比的,找寻到她最敏感之处,指腹抵了上去,不过揉按碾磨了一下,便让她承受不住。

顾清嘉唇齿间泄出一声哭叫,如乱颤的花枝,牙关都不住打颤,泪水愈发汹涌,淌了满脸,顺着下颌流到脖颈上,如同被泪洗了一遭一般。

许是被刺激得太过,她终于从迷药中挣脱了出来,意识刚清醒,便被四肢百骸内乱窜的电流狠狠冲击,恍惚间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嗅闻着沉沉覆在自己身上的躯体散发过来的清冽气息,感受到唇瓣的肿胀,她哪还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而对她做下这一切的又是谁。

她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身体却因禁忌之感而愈发敏感。

这种感觉与顾景和吻她时截然不同,她从未真正将他当成兄长,在被他逼着叫“大哥”时,她有羞赧,但不多,大半是演出来的。

可她却是真的将师父当成了师父,她是想要给他养老送终的啊,他怎能……

他的手在她口中抵弄,蓦地,她大脑一片空白,喉间不受控地溢出一声哭喘,整个人痉挛起来,被眼皮遮盖住的瞳仁抑制不住地上翻,涎水从嘴角流淌而下。

她以为这会让师父意识到她醒了,可他让她缓了一阵子,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和涎液,又开始继续动作。

就像是他曾无数次将睡梦中的她折腾成这番模样。

她蓦然想起她在裴府住着的那段时日,清晨,师父会端来一碗加了蜜的补汤,喂她喝下。

她以为那是长辈的关怀,欣喜过也感念过,如今想来,那汤究竟是什么?

她的身子轻轻抽搐,缓缓睁开眼,眸中一片空洞,嗓音喑哑道:“师父怎么不脱衣服?如此,岂能尽兴?”

裴玄衍脊背猛地一僵,抬眼看向她,见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怔怔地望着床顶,面色苍白,泪光闪烁,仿佛失了魂魄,下一瞬就会化作一缕轻烟逝去。

他只觉如坠冰窟,脑中一阵嗡鸣。

徒儿她怎么会醒?

一睁眼,便发觉自己正在被信任孺慕的师父……她的身子如何受得住?

他颤抖着将手伸向她,想将她搂进怀里,榻上的人是那样脆弱,仿佛一触即碎,他心脏一阵抽痛,低哑道:“鹤卿,千错万错,都是为师之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务必要撑住。”

顾清嘉无力闪躲,被他搂进了怀里,轻喘了一声,手缓缓搭上自己的小腹,指节微微收紧。

“师父要给我什么交代?师父塞给了我许多东西,我太撑了,什么都吃不下了。一个人总共才有几张嘴,光是避子汤,你就借补汤之名喂了我不知有多少。

“你也知道那是性寒伤身的,还要我不要再喝,可那不是你亲手喂给我的吗?”

也许在师父看来,喝避子汤好过受那种药的折磨。

可她将自己的身体视若珍宝,无论是不是误会,只此一点,她便无法原谅他。

裴玄衍紧搂住她,低声道:“鹤卿,我从来没有那样对过你,每次都是等你药性暂消便停手,我虽不忍见你难耐,却也知要是真那样对你,若有朝一日被你发现了,你是决计受不了那样的刺激的。那天端给你的那一碗避子汤,也是补汤。”

顾清嘉缓缓阖上眼,身上的感觉久久难以平复,神志因疲惫和过量的刺激而近乎混沌,竭力维持着一线清醒,沉思半晌,不知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她已无法像从前那样信任他。

他的本性也许让他不会因维系自己的面目而说谎,可如果他因顾及她的身体而隐瞒呢?

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明明没中药,却好似中了药一样,抹药的时候都受不住,他一旦吻上来,想让她“药性暂消”,怕是难得很。

裴玄衍见她两眼紧闭、面色愈发苍白,心下一紧,轻抚她的面颊,不住地道:“鹤卿,不要睡,求你不要睡。”

顾清嘉心道怎么听上去像是她要死了一样,睁眼看向他,轻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如果只看利益,她不该失了这个费心谋来的靠山。

如果顾及感情,她该考虑到师父以为她中了那种药,想帮她纾解药性。

可至少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看,也不想顾及。

无论师父是出于什么理由,本心又如何,在他对她做下那等事的那一刻,他们的师徒之情便再难挽回了。

也许等她冷静下来,会在他付出足够代价后,为了利益维系住这个靠山,可她再也没办法将他当成敬重的长辈。

裴玄衍不敢逼迫她,却也放心不下她,扶着她躺到榻上,去外间守了一夜。

顾清嘉从始至终,都没再跟他解释她没中那种药,抑或是告诉他,她的药性已经解了,也没有让他滚出侯府。

她唯一的失策就是方才打断得太早,没等到他……

她必须得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喝了那么多避子汤。

贞操是假的,但身子可是自己的。

……

翌日,皇帝遣人将她召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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