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住南宫烈的胳膊,扶着他过来,拉踩道:“你都这样了,还替他解释什么?他不是好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巨大的委屈与震惊堵在胸口,闷的难受,南宫烈难以置信陆行简居然这么绿茶!
明明他们刚从走廊回来,他给陆行简拿新的拖鞋换鞋,见他脚上流了不少血,就问要不要帮他上药,却被陆行简一口回绝。
怎么就变成了他不是好人?
窦娥都没他冤枉!
再仔细一想,陆行简不让他上药,该不会就是在这等着他吧。
许小念从卫生间出来的一瞬间,南宫烈冲上去抱住她,委屈大哭。
许小念被巨大的冲劲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回抱住他,“怎么了?”
“六月飞雪!绿茶男!报应!我好惨!”
“好好好,绿茶男会糟报应的。”许小念拍着他的背安慰。
绿茶男陆行简吸了吸鼻子,回头看着谭茉,心里忐忑不安。
谭茉小声说:“我信你,你怎么可能会是绿茶男。我帮你擦药。”
陆行简绿茶得更放心了,弯起眉眼,笑说:“你真好。”
南宫烈:……
许小念一边安慰着南宫烈,一边问谭茉:“秦老太太那边怎么说?”
谭茉之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是因为她和秦老太太商量事情去了。
秦老太太见谭茉略施小计,就能识破向暖的伎俩,于是认真考虑了和谭茉谈合作的事情。
“谈成了。就是这价钱吧……。”谭茉卖关子,忽然激动地说,“一千万。”
“嗷!”许小念一激动,就把南宫烈从自己怀里推开。
南宫烈打着旋被推到墙边,脑袋与白墙发出一声轻闷的“咚”声。
脑袋有些疼,可他的大脑来不及处理这疼痛,就听到许小念跳过去问,“真的假的?这么多?”
谭茉相当傲气地说:“厉害吧?我坐地起价,把这钱掏出来的。”
“这就叫昨天的我,你爱答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爱死你了。”许小念抱着谭茉摇晃,“你好厉害。”
这是他们公司的第一笔单子,而且还是大单子,各种程度上的鼓舞人心。
毕竟当初谭茉成立八卦公司的时候,许小念还因为怀疑这业务不正经而备有压力。
谭茉一只手拿着棉签,另一只手拿着碘伏药瓶,想回抱她,但根本空不出手来。
南宫烈揉着额头,心里念叨着一千万,渐渐舒坦起来。
他瞪了陆行简一眼,打算不再计较他的绿茶行径。
谁让他烈哥心胸开阔,大人不记小人过。
许小念重新坐回凳子上,问谭茉:“秦枭他们那边呢?”
谭茉帮陆行简处理脚腕上的伤口,“向暖特别忙,秦枭不知道在干什么。”
南宫烈插嘴道:“她能不忙吗?秦枭当时全吐她脸上了。她嘴巴还张着…”
“咦~”许小念抚平手臂上立起的汗毛,“别再说了,好恶心。我连想都不能想。”
“她到底有多臭啊,秦枭还能吐出来。”
南宫烈想了想说:“你之前不是说最讨厌梅雨季节吗?洗好的衣服也干不了,就算干了也有股恶心的霉臭味。”
“向小姐身上应该跟这个差不多吧。”
南宫烈刚说完,下一秒许小念yue了出来。
许小念干呕了一会儿,难受地说:“那我们这次拆散向暖和秦枭的任务真是艰巨。”
南宫烈给她倒水喝,喝了杯水,那股恶心感才算是被压制,许小念说:“真是辛苦你和陆助理了,昨天就开始接触他们。”
“你们放心,我和烈会好好给你们打下手的。”
许小念已经在谋划着他们四人在秦家的衣食住行,脑子里想着房间该怎么分配,许小念问:“对了,茉,昨晚你和陆助理怎么睡的?他们秦家给我们几个房间?”
谭茉处理完陆行简脚腕上的伤口,拿了根干净的棉签,正要用生理盐水擦脸上伤口,她听见陆行简说:“睡床上。”
许小念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睡床上,不睡床上还能睡地上吗?”
“一张床上。”
谭茉的手微抖,在陆行简脸上划下一道生理盐水。
陆行简抬起清亮的眼眸,撞入谭茉慌乱的眼睛里。
耳边是许小念和南宫烈的抽气声。
这两人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手足无措,又手忙脚乱。
最后两人合抱起正埋头吃罐罐的丧彪,往外走,“那什么,忽然记起来还没有遛狗,你们忙,我们先去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