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蓁觉得,几个男主里面,陈驰宇在这方面的胆子绝对是最大的。
如果现在把陈驰宇身上的毯子拿下来,再加上床上还有一个把自己绑得漂漂亮亮的江珏,那这场面就有点太“芜湖”了。
于是她选择给自己上强度,进行一个盲拆。
毯子依旧裹在陈驰宇的身上,她把胳膊从毯子底部伸进去,先是按住了他毯子下的胳膊。
可能是年轻气盛,他们来之前陈驰宇躺在床上吹了那么久的晚风,她现在摸上去感觉到的皮肤温度也依旧是烫的。
她顺着他手腕处的结摸索了一下:“嗯……?头在哪?”
“我也不知道……”陈驰宇老实交代,“等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卡死了。”
陈驰宇没想到是这种拆法,他一方面遗憾这样一来她就什么都看不到,自己努力把自己缠起来就没有意义了,另一方面又庆幸,这样他似乎可以不用太紧张。
但事实证明陈驰宇庆幸得太早了。
身体被白羊毛毯紧紧包裹着,不光是她看不到,他自己也看不到羊毛毯下的情况,而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她的手伸进来,他根本预料不到她会碰哪里。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毯子下的画面看不懂,只能依靠身体的触感去想象。
没能在他手腕找到丝带的末端,她的掌心自然地顺着被和手腕固定在一起的脖颈摸索,拇指指腹试探性地摩挲丝带的表面,试图判断这其中有没有被压在下面的丝带末端。
在她的指腹按压过他的喉结时,陈驰宇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条件反射地扬起下巴,让脖颈更好地贴合她的抚摸。
找了好一会儿,冉蓁终于在陈驰宇的后脖颈往下一点的位置,找到了丝带的末端,被缠绕在他胸口的丝带压着,她确定了一下没有打结之后,轻轻抽了出来。
找到丝带的末端,就像是给拼图拼完了边框。
接下来的过程冉蓁觉得就容易多了,只要顺着末端的丝带一路摸索它缠绕的方式,将它从错综复杂的丝带里慢慢抽离,就可以慢慢解开。
这么想着,冉蓁便开始一边手上不停地给陈驰宇拆丝带,一边向一旁的江珏问话:“你之前说,你只是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事?”
这个他们是谁,不用说。
江珏原本注意到陈驰宇的脸色越来越红,被毯子包裹着的身子时不时就要颤一下,心里还有些羡慕,羡慕陈驰宇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做到这样的效果。
他就不行。
让江珏闭着眼睛绑,都绑不出陈驰宇的样子。
此时听到冉蓁的问题,江珏稍微挪动了一下被绑得有些僵硬的身子:“秦先生和司先生两人一起来占据你的时间和注意力,我想如果不做点什么,那可能就彻底没有机会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冉蓁早在之前江珏那意有所指的话里,就多少察觉到了他的意思。
江珏和她向来是有话直说的,他的很多话都可以直接用表面意思去理解,他说的那些,比如“我只是和他们做了相同的事情”“两个人比一个人更有优势”“不想瞒你”“下作的手段”都是在给她明示。
明示的内容就是:那两个人在联手勾引她。
并且在骂了对方手段下作之后,他还学习了对方的合作精神,顺便把对方的底给掀了。
脖颈上的丝带基本上都解开了,冉蓁的手按在陈驰宇的胸口,一边摸索着丝带是从哪个方向绕的,一边想着这段时间秦钧和司淮之的反常。
他俩确实不正常,但因为家里的人都一直不太正常,所以冉蓁跟陈驰宇一样,她从来没往合作这个方向去想过。
现在想想,如果是像江珏说的一样,那么就合理了。
嗯?手感怎么变硬了。
“所以你就学了他们?”冉蓁忍不住捏了一把,没理会耳边陈驰宇的闷哼,问江珏,“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好的不学,学坏的?”
“跟你说了,不就没有这次的机会了?”江珏坦然道。
他虽然绑得很好,但绑得太久,脖颈处的肌肤也微微泛起了一层薄红,江珏试着稍微把手腕上的丝带放松,但他系得太标准了,完全松不了一点。
见江珏这样,冉蓁忍不住笑道:“现在满意了?”
江珏抬眸看向她,勾了一下唇:“……嗯,只要一会儿别忘记‘拆’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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