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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第2页)

“她和我一场,好像什么都没捞着,陈向阳那边的股份原本要给她的,她也不要。不要算了,我不是为她排忧解难,我是还她些,最好两清,不该不欠。”

贺东篱正式毕业到入职s大附属一院,她的成绩有目共睹。谭政瑨跟赵老师私下打招呼的时候,也叫赵老师不必提他的名字,他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几年下来,谭政瑨第一次接到贺东篱的电话,说来也巧,宗墀正好有工作回国,另一方面受他母亲之托来贺谭家添丁之喜。

谭政瑨特地将东篱喊了过去,同台手术。即便她那天什么妆容都没施,镇静缜密的性情,停匀但绝不过分纤细的身段,健康的体格是外科医生的标配。

谭政瑨规培那会儿,一同轮转的一个师姐是他们院长的关门弟子,那会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谣言,院长夫人亲自会见了这位女学生,师姐为自己正名也冷静怼院长夫人的那句话,至今都是她们女同胞手术室里的一个宣言:

“您要相信,比起院长夫人,我更想取而代之当一个院长女士。”

那天手术归来,谭政瑨就这么调侃宗墀的前恋人:贺东篱有着当院长夫人的相貌,但更具备当院长的技术。

不怪宗墀这些年念念不忘。

谭政瑨拒绝告诉宗墀病人的私隐,也以过来人兄长的身份,衷告宗墀一句,“去掉一个错误答案,你就能选对正确的那一个吗?宗墀,高级的精神文明恋爱,是没有对手的。”

会考那会儿,贺东篱给宗墀补课有一句类似的:不领悟的c,下次它不在c上了,你怎么办?

一支烟断续吸了两口,都没闷到肺里,临时起意的人最终按灭在烟灰桶里。

许久不抽,他已经生疏了,甚至有点厌恶。

车子泊停,司机下来给宗先生开门。里头的人下车,不自觉地顺走了陈向阳的这包烟。

这一晚,他做了个潦草的梦。

梦里,那只粉色的兔子倒反天罡地活了过来,一脚踩在他胸膛上。

怪他不该拿走她,她是送给谭师兄女儿的。

偷兔子的人不以为意,他正好问她本人了,手术是为谁求的?

你没有亲戚在乡下,你更没有那么深交的朋友值得你那么大费周章地求老板,求同行,还要亲自过去做一助。

兔子的嘴巴不能动,但是她确实说话了,说她最擅长的话:那是我的事。

宗墀才不管,追问道:男朋友,对不对?

兔子点了点头,她那句“是的”没有讲出口。

因为宗墀没有肯她说,只咒骂了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知道如何轻而易举地激怒我。

谭政瑨苦口婆心劝说的高级精神文明恋爱不存在的,宗墀在梦里不高级不文明,兔子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剧烈地皱了下眉,宗墀想自证什么的,微微垂眸就瞥到了她眉目间的痛楚。

那痛楚愈显著,他反而愈猖狂。

兔子红了眼,颠簸里,眼尾有泪拖沓的水渍。

宗墀要拿手去擦,她狠偏了下头。

始作俑者一只手去别她的脸回来,一只手牵引她往连接处去,尊严彻底被欲望网罗住,宗墀无不喟叹地咬字出声,急促地、浓稠地,“你从来没求过我什么,我更不准你为了谁求任何人。”

“和他断了,好不好?”

“你都这样和我了,怎么可以还跟别人、”

兔子突然变成了贺东篱的模样,她还是二十四岁的模样,一点没有变。宗墀话没说完,被她抬手的一巴掌给打断了,然而粘连的欲望没法断。

面对面的相拥,几下抛耸,灵魂上了云端,骨头砸向地尽头。

尽头未尽,沉迷的人要去吻她的那滴泪。务实的人突然虚妄起来,影影绰绰,像一簇即将消失的信号,宗墀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些,贺东篱挣不过他,不无气馁地出声道:“你真是一点没变,宗、”

她连他的名字都没喊全,就彻底湮灭了。

……

黄秘书出差的行程规矩一向是早上过十点后再去联系老板。她满打满算跟宗墀三年了,各国乱飞,严格上说,宗墀是个很合格的工作狂,无论倒不倒时差,他每天起来的固定运动就是游泳。听宗母于微时说过,宗墀上学那会儿省青少泳的比赛可是拿过奖牌的。

黄秘书附和于女士,看的出来,宗先生这身高这体格,不去专业训练可惜了。

于女士拆儿子的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为他游多好呢,奖牌的意思就是没拿过金牌。又说到他小时候可矮了,不然逼他游泳做什么。

黄秘书是从前雇主圈里的太太引荐给于女士的。她从来听得多说得少,集团上下,她述职对象是宗墀,然而,世故得明白,攀附宗家两位男士不如攀附于女士,想要前程远大,女人才会帮女人。所以,她从来只做于女士的倾听者,哪怕她说亲儿子的黑历史,黄秘书也从来不应承,更没有半句赔笑。置身事外,况且她确实对这些阔少爷的成长史没有兴趣。于女士似乎对她这样的态度很满意。

一早,于女士朋友圈里晒了张刚修剪好的插花,黄秘书顺手给她点赞了。

对方没多会儿给她来电,问及此番行程有没有变化,会不会按时回来。

黄秘书满口应是,她待会就上去喊宗先生预备着出发了。

于女士那头称好,说他们回来正好赶上周家的宴会。上次mabel你女朋友喜欢的那支葡萄酒,周太太这次定了做餐前酒,顺带着我也给你留了两箱。

黄秘书替女友谢谢,那头波澜不掀地挂了。

算着时间,黄秘书拿着笔电上楼去,然而老板今天好像起晚了还是固定运动时间超出了,没在房间里。她也没有依计看到宗墀收拾出的半成品行李,他从来贴身的衣物那些都是自己收拾,弄出几个防尘袋,黄秘书再帮他最后归拢。

下午两点的飞机,今天赖床还是拖堂的老板一整个撂挑子不干的架势。

黄秘书直觉着皱眉,直到在衣帽架的最角落里看到一只水淋淋、很明显被洗过的兔子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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