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瑄道:“毕业之後,我俩一年见不着几次。到底怎麽了,难道不好看?不会吧?”
“是啊,老板自己都长那麽帅。”小会计汪晨道,“要不是名草有主,我都想主动出击了。”
衆人又是哄笑。
小哑巴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不知道该怎麽说,该不该说。
如果不说,等会儿逸景哥领着个男人回来,会不会更尴尬。
“阳仔怎麽脸都白了?”
王瑄道:“快说啊,你现在不说,一会儿这群饿狼扒着窗户看,蹲着墙角听,把嫂子吓跑了。”
小哑巴比划:吓不跑,可厉害了。
他蹬腿:力气特别大。
“什麽,她用脚踹老板?”
小哑巴点头,继续比划。
“什麽,个子和你一样高?”
小哑巴接着点头。
“嚯,一米八几的女人确实少见啊,不过咱们老板个子也高,能配得上。”
小哑巴叹气,摆了摆手。
他指了指自己。
衆人不懂。
他坐回了沙发。
有人摇他:“哑巴,比划清楚啊,痴线,拿纸来,让哑巴写。”
现在的小哑巴今非昔比,跟着大家学写字,字已经写的很好了。
哑巴又指了指他自己,拒绝写字。
当哑巴反复被摇,反复指向自己三次後,有人猜出了。
“我好像…懂了。”
“什麽意思,说啊!”
那人道:“哑巴的意思是,老板娘和他一个品种。”
“宁波人?”
那人摇头。
“也是哑巴?”
“不可能吧,咱们开门做生意,又不是哑巴收容所。”
那人摇头。
“什麽呀?”
那人道:“是男人…”
王瑄和一衆人眼睛都瞪大了:“你搞错没有啊。”
小哑巴点头,然後又摇头,他掀开衣角,掐了把自己的腰,又捏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一衆人倒吸一口凉气,全看向王瑄。
王瑄皱眉眨眼:“没…没听他说过…有这…这癖好啊?”
小哑巴这比划的清楚,老板他摸了人家胸,还掐人家的腰!
衆人这边惊魂未定,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夭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