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钟睿之很会做饭吗?
而此时的後座,饥肠辘辘的沧总在品尝着他最爱的小甜品——钟睿之的唇。
钟睿之推了推他,呜呜呜的抗议。
沧逸景才暂时放过他的唇,吻落在腮边和耳畔。
钟睿之道:“回家再…”
沧逸景道:“没事,他听不到。”
钟睿之明显有些不情愿,毕竟一个隔断後就有人,即使他听不到,也会让他无法放松。
沧逸景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上头多了一个小吊坠,後座的灯被钟睿之关了,他只能通过窗外照进来的光去辨认,指尖抚上,不凉带着沧逸景的体温,圆圆的滑滑的,是那颗粉色的小贝壳。
“你怎麽把它做成吊坠了?”钟睿之笑问。
沧逸景道:“你不觉得,它比所有珠宝都要贵重吗?”
“真好看。”钟睿之道,“要是给别人看见,沧总戴着粉色小贝壳,沧总会不会不好意思啊?而且,这贝壳是你给我的呢,你藏了这麽久,还霸占着。”
沧逸景道:“是你那时候,从烟盒儿里拿给我的。”
“我让你看,没说给你啊。”钟睿之温声道。
沧逸景的吻星星点点的落着,从下巴到肩头,再到胸前,含住吸吮。
涎水的咋咂声中,是他的回应:“你说…给我看,让我高兴点儿。送还给我,我会更高兴的。”他用手揉拈着,又攀上耳垂,“把它送给我吧,睿之。”
“我总是舍不得拒绝你的。”钟睿之已经动情了,他被沧逸景控在腿上,整个人跨坐着趴在他身上,气息已经乱了,“只是个小贝壳儿罢了,我最喜欢的,是你呢。”
“嗯,我知道。”他的吻不停歇,探索也不停歇。
钟睿之听到了外头的雷声,似乎下雨了,但耳畔两人的喘息似乎比雷声更大。
身体的触感也比雨更加密集。
脚腕被沧逸景抓在手里,汗从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中沁出。
“你热吗?”钟睿之道,“我…我出了…好多汗…”
他舔舐着:“你的汗都是香的,睿之…喂饱我好不好?”
“车…车是不是停下来?”钟睿之挂在他肩上,仰着头任由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他有羞臊有害怕,担忧着,可又顺从着叛逆的追求刺激的神经。
“嗯…啊…”指尖嵌入皮肤,“窗户…窗户外面能看到吗?”
“心肝儿,看不见的,别怕。”他们在车上做过,可是还是第一次在行驶的车上做。
发动机轻微的抖动,油门踩下的轰鸣,连窗外的雨似乎都在为他们助阵。
雨点打在顶棚,打在玻璃上啪啪作响,那声音真大,水声漫延着,潮湿又疯狂。
雨似乎是停了,钟睿之的呼吸声也逐渐平稳了下来,他挪动着刚刚恢复气力的腿,几乎是瘫回了原本的座位,快速的摸索着穿好了衣裤。
沧逸景的手伸了过来,车厢内的冷气很足,两人却出了一身的汗。
触感湿凉。
“车上备了毛巾的。”果然小桌板後面就有干净的白毛巾,沧逸景俯身过来,为钟睿之擦汗。
钟睿之开了一点车窗,让风吹进来,才缓过点儿神:“裤子…湿了?”
“一点点儿。”沧逸景道,“我垫了纸。”
他什麽时候垫的纸钟睿之都没有察觉。
沧逸景细心的帮他整理好了衣物,又捞来怀里,静静抱着等待汽车驶向目的地。
没过多久,车停下了。
电动门打开,外头的雨也停了,南方的暴风雨总是这样,来的来去迅速。
沧逸景先下的车,在车门外牵钟睿之。
腿还是软的,走下来是虚虚的靠在沧逸景。
司机大哥看着,没觉得有什麽异状,就是好像钟睿之的脸比之前红了很多。
别墅的灯是亮的,这不奇怪,管家会在主人的车驶入後开灯。
可沧逸景却在游泳池里发现了异常。
里头撒了一堆小孩儿的泡发玩具。
是那种怪兽丶恐龙丶蜥蜴丶蟒蛇等造型,放进水里,就会泡发变大的小东西。
钟睿之起先突然看到一条很真的蛇时还惊了一下,第二眼才确定是假的。
“我妈他们来了。”沧逸景道,“和我一起去打个招呼吧。”
钟睿之问:“泳池里这些,是水团子干的?”
沧逸景点头:“除了他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