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抽烟。
苹果和蛇的X关系。
自古两者便是一种勾引,一种淫荡,苹果以其鲜艳多汁带毒的外表勾引饥渴难耐之人。
而蛇以其近乎迫切的需求和独特扭曲蠕动的身体化为#荡。
烟灰没得到承放,彻底掉在膝盖西装裤上,烫得男人里头皮肉发红
生生烙出块肉,连同全身的热都一起涌入心头。
直到弟弟又一次含住轧上圈牙印的烟蒂,抽取烟雾,男人才恍然大悟回神地扣住紧凑上来的躯体。
“唔。。。”耳侧被扣住了,文姜还未深吸,但唾y的接触已让他瞳孔失焦差点腿间无力,整个人差点摔在男人怀里。
带着薄茧的手指,纹理凸细在白嫩很少有人探入的耳後简直是另一种要人命的折磨。
文姜还沉浸在方才烟草的涩干和湿润烟头的甜中无法自拔,身子被这一摸眼眶直接蓄满盈盈水光,仿若一方秋水涟漪。
可怜无辜极了,和洗干净的乳鸽黑石一样。
“哥哥。。。”
男人喉结处系的纽扣开始缓缓起伏,大约过了几秒,沙哑的声音传来:“全是口水。”
“唔。。。知道的。”半渡的烟还在口腔游走。
明明只是男人的手指和一点似有若无的唾液,文姜就已经敏感的打抖,没一会就受不住倒在男人颈窝低低喘息。
“知道还抽,烟这种东西除了呛没什麽好处,烧胃。”傅砚书平静无波问他。
文姜窝着绒毛委屈巴巴摇头:“我没有抽,我只是想尝尝。”
“尝尝哥哥的味道,喜欢的味道。”
“和一切。”
瘦弱易折的弟弟身体似刚开苞的花枝,才从嫩绿青中破芽,绵软的不像话,和山涧温泉的潺潺水流没分别。
手指黏感浓。稠不在,取而代之全是湿润以及被风爬过停留的冷感
傅砚书很轻拧了下眉,终是没有取过纸巾擦拭。
将有些因为呼吸过快咳嗽的身体,以更安稳舒适的姿势拥入怀中。
紧接,小心取下滴满双方和沙发的荒唐雪糕,丢入垃圾桶,不过在扔出时垂眸看了几秒。
诡异地在tian成一塌糊涂的顶端,撇了点在指尖。
由着它融化
无理由。
到在宽厚干燥的指腹化开流到弟弟校服腰尾那刻,眼睫一颤,不动声色用拇指揉开。
“身上味道和平时不一样了。”
文姜脑袋被男人身上好闻的香水气纷扰成浓稠无绪的悬浮液,声调也变得黏糊。
“可能是学校花树染上的气味,哥哥。。。”
“冰淇淋好甜哦。”
“嗯。”傅砚书手指,抿开水液。
怀中散发玫瑰花气息的躯体,不断分泌出仲夏夜之梦中的甜腻,引诱挑拨着男人的神经。
混合着空气中弥漫的奶味,浅浅的像是催情迷香。
傅砚书擦到起皮的手,很自然落在弟弟腰上,脸色并不好看,但没抗拒弟弟虚弱的身子,在脖颈乱蹭躲藏的动作。
带着尾戒的手一下下安抚,对于人今天的举动,沉下声:“感冒还没好,就吃冰的。”
文姜嫣然潋滟的小脸神色惴惴地呜咽了一声。
头确实有些疼了,不过没让男人抱上去,而是低低地承认错误
“差不多好了,已经不烫了。”
他央求地望向人:“以後你回来都来房间看我好不好,你来看我,我就不会生病了,我都来这麽久了,可你却很少过来。”
傅砚书听到这个答案,脸色未转圜多少,忽略後头请求,声音冰冷无绪。
“助理没提醒你不能吃冰的,不能吃这种不健康的东西。”
字句是带着询问,出口却一丝疑问都未有,是直白的肯定语气,含带尖锐。
文姜像小猫似地哼唧抓了抓男人背脊整齐的浅灰色衬衫,低着头一声未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