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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话剧我愿意生生世世跪倒在你的脚下（第3页）

“是吗？”

“不，我爱他！”隐德来希大喝。

“爱？”还没说完喉咙就被狠狠掐住，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隐德来希吓得眼球凸起，无法喘息，挣着手想要得到一丝氧气。

血更多了。

“你爱谁？”神父表情极淡，却能看到面具侧角凸起的青筋，不断昭示着破坏，暴力和忍耐。

掌心力度狠命摁在颈动脉，病态的发疯。

“爱谁！回答我——快说！！”

“说！！”

隐德来希低下以往倾慕到愿意为男人献出生命的头颅，忍受将死前的窒息，一字字咬着牙怒斥。

“疯子，你这个疯子！！！”

神父笑了，笑的鬼魅又阴森。

“疯子？那你这个疯子的妹妹也好不了多少，在上帝面前跪着求我吻你，操你的。。。”

“——妹妹。”

最後两个表明身份的字是从唇齿里拖出来，夹满嗤笑。

忽地，神父耳廓有什麽东西闪了下，传来机械般的命令。

而後像是被什麽控制一般，脸色突然变地看向文姜：“现在告诉我，我要听的话。”

“说，爱哥哥——”

不属于剧本的台词让文姜心头一颤

然而，男人的话始终在耳边环绕，逼声质问

“说！”

最後，氧气被褫夺的文姜只能稀里糊涂说着心口之言：“爱，爱哥哥。。。”

神父额间渗出几滴冷汗，滑落至下颌，又恢复成剧本台词原本的面貌：“那你告诉我，我要的是什麽。”

“说，我想成为你的。”

“我不愿。。。”

“呃。。。。”喉结力度重新加重，身下人面色青紫通红。

“说，哥哥，我愿意成为你的奴隶——”神父长长静默着。

“不。。。”

“隐德来希！”神父重又开口，声音是不容抗拒的命令，让文姜（隐德来希）惊悸的浑身冰凉。

“说！！”

血，刺鼻，呛喉，缺氧，一系列纷至沓来

文姜快要无法呼吸，只能按照对方要求，艰难出声：“咳咳。。。我。。。我愿意成为哥哥的奴隶。”

神父唇线很轻扬起：“叫我的名字，说我愿意生生世世跪倒在你脚下，做你的奴隶。”

“哥哥，我愿意，生生世世跪倒在你脚下，做你的奴隶。”

“发誓。”神父声音凌冽。

“我发誓，生生世世，跪倒在你脚下——”

“说完整，谁的脚下。”

“泰勒斯的脚下。”

“不对——”神父压在他鲜血淋漓的耳畔，用几不可闻声线道：“不对啊，文姜。”

文姜已然分不清舞台现实，只能跟随对方引导出声，出口的话，仿若蚊蝇，只有两人可闻：“傅砚书的脚下。”

“生生世世。。。跪倒在。。。傅砚书。。。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