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咔嚓咔嚓骨头摩擦声卷来一阵阵凉气。
“啧!”褚钦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司砚终于醒过神,“没你好看!”
“又见面了!我叫蒲加烊。”蒲加烊跟他们握手。
“林月迟。”白发帅哥朝着他们微微点头,更准确来说,他的目光是落在景临川身上更多。
他们几个人都是景临川的老熟人,只是没想到褚钦会提前找到他们,并且结识。
景临川微微颔首,“景临川。”
“你们好,我叫司砚。”司砚也跟着打招呼。
景临川在他自我介绍结束之後跟上一句:“我的未婚夫。”
司砚瞪了他一眼,倒没反驳。
银发酷哥脸上没什麽表情,对这件事接受良好。
蒲加烊倒是长大了嘴巴,时隔几秒再次闭上,似乎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作为两方都认识的人,褚钦主动发出邀请。
“你是怎麽把人带来的?”司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打赌输了,要给我陪读。”褚钦得意挑眉。
“什麽赌”景临川穿插进两人中间,用身体把他们隔开。
“秘密。”褚钦给嘴巴拉上拉链。
“我怎麽不知道我打赌输了”蒲加烊从後面走上来搭住他的肩。
“大哥,能不能别拆我台”褚钦双手合十。
唯独林月迟落在最後,话少的可怜,却并不显得格格不入。
司砚看着这几个性格形象各异的人,而他们此刻因为褚钦汇聚在一起。
有些轨迹在偏航,但总有人试图力挽狂澜,努力把故人拽上同一条新的路,哪怕有的人根本不知情,而付出的人同样像是得到了天大的便宜。
“他俩跟我们不同校,不过就在隔壁,平时我们约个饭也方便。”褚钦似乎还挺满意。
“晚了一步,不然我就改志愿了。”蒲加烊接话说。
“你们学校晚上有宵禁,挺好的。”景临川是懂得如何给人胸口扎刀的。
几个人有说有笑,倒像是熟络很久的老朋友。
饭吃的差不多之後,林月迟忽然开口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类似的话,景临川不是第一次听。
“你也有这种感觉?!”蒲加烊话接的比谁都快。
褚钦神秘一笑,“大概是缘分。”
“这就是古人说的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蒲加烊恍然。
褚钦嗤笑,“高考语文不及格的人还拽上古人来了?”
“我那是临场没发挥好——不是丶你怎麽知道我没及格”蒲加烊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不对,他高考的事情没跟褚钦说过,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褚钦掰着手指,神秘兮兮地凑近他说:“其实我会算命。”
“你看我像傻子吗?”蒲加烊拿手指着自己。
“呵呵。”褚钦只能尬笑着坐回去。
景临川把餐盘里的肉块夹到司砚碗里,继续投喂,“多吃点。”
“我吃的好撑。”司砚揉着肚子,“这个暑假我胖了八斤!”
“嗯,我知道。”景临川干脆喂到他嘴边。
说着吃撑的司砚果断张嘴接住,咀嚼着不忘问他:“很明显是吧?”
“手感的确有差——”
“景!临!川!”
司砚跳起来去捂他的嘴,整个人羞愤欲死。
他就不应该多嘴问那一句。
“终于不是我一个人吃狗粮了。”褚钦虚空朝另外两个人举手势杯,“干了,兄弟们。”
林月迟盯着司砚,良久之後,他问:“你是司家的小少爷”
“你认识我?”司砚动作停住。
“你哥叫司岑风。”林月迟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