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宽容恩赐,时婉却拒绝了。
她微蜷起细白手指。
盛淮耐心有限:“你究竟想怎么样?”
时婉低喃:“离婚!我想跟你离婚。”
盛淮工作忙碌、时婉跟他闹不肯回家,清早他想找对袖扣都找不着,心里很不痛快,正要发作却见到了前面停车场一辆白色宝马前,贺季棠跟一个护士在说话。
盛淮就更不痛快了,舌头顶顶口腔。
这时他手机响了,是秦秘书打来的。盛淮接起,语气不是很好:“什么事?”
秦秘书尽责告诉他:“刚刚白小姐下床,不小心摔了一跤,有可能伤到腿部神经了,她现在心情很不好,盛总您要不要去H市看看她?如果您去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
盛淮握着手机,没立即说话,明显有些顾忌一旁的时婉。
他手机音量不小,时婉听见了。
她挺淡地笑了一下,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阵晚风吹过,时婉全身冰凉。
她想,幸好方才盛淮拿出婚戒时
,她没有动心没有回心转意,没有再想去过那种让人窒息的婚姻生活。
她想,幸好。
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盛淮盯着看,一边跟那边的秦秘书说话:“给她找最好的医生!”
秦秘书挺意外的:“您不去H市看看吗?”
盛淮已经挂了电话。
挂了秦秘书的电话,他再打时婉的,发现打不通了。
微信,也无法送达。
时婉把他电话跟微信都拉黑了……
盛淮气地把手机扔到一旁,良久,他拿起那枚钻戒静静打量,现在他相信,时婉是铁了心地想离开他了。
只是,他不点头,她还得当这个盛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