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通,无人接听。
第二通,忙音。
第三通……
“喂?”乔楚楚甜腻的声音从听筒传来,“盛夏?”
姜盛夏的指尖掐进掌心。
“屿安在给我泡红糖水呢,”乔楚楚轻笑,“他都把你送给陈少了,你还打电话来做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你有你的良霄,他有他的,你就别自取其辱,来打扰我和他的二人世界了。”
忙音突兀地响起,再拨过去,已是空号。
姜盛夏望着天花板,突然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太阳穴流进了发间。
“姜小姐?”护士担忧地看着她。
“我自己签。”她哑着嗓子说。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姜盛夏睁开眼睛,入目是惨白的天花板,她缓缓转头,床边空无一人,连椅子都没有被挪动过的痕迹。
裴屿安没来。
她本该心痛的,可奇怪的是,胸口那片血肉模糊的地方,此刻竟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
摸出手机,她在备忘录里平静地记下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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