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背肌肉像狩猎的花豹流畅,越亲越激动。
龙清勉强扭过一点头,唇舌分开,气喘吁吁:“何泓行,你…”话没说完对方按住了他的後脑,舌又顶了进来索取。
“唔…!”
“你别,别,太…”
光吻就够凶悍,何泓行嘬咬着对方嘴唇,龙清没有回应的机会。口腔里淡淡的清爽葡萄味扩散,半晌,何泓行分开了点距离,热气喷洒在人脸上,眼底是压抑的狂热:“我是你的男朋友,对吧?”
“嗯…”龙清承认,浴缸缸里的他被堵在边缘。对方身上的压感让人心跳加速,危险的气息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
何泓行轻轻亲吻着人的鼻梁,到嘴角,再低下头咬上脖颈,舌尖滑过皮肤下隐隐可见的血管。
他声音沙哑透了,咬着後压用理智问到:“你接受不了这步我就停下。”手指潜入了水中,指尖就在龙清胸膛中间滑摸:“你好漂亮啊。”充满了暧昧的绮丽。
何泓行下腹已经胀疼忍着,忍着。沉默无声,等不到回答,他深呼吸了一下起身,突然两条白花花的手臂搂上了他的脖颈。
心跳在那一瞬间停滞了一下,转瞬间猛的得要钻出了身体。血液在翻涌,何泓行极力地咬着牙克制着。
那道刮骨刀在耳边说:“我不想在浴缸里。”
“操!”何泓行很少说脏话,他真是被逼到了份上。猛地将人拽出去水中扛在肩膀上,水淋淋弄湿了他大半个身子。
“何泓行,放下,放下,我自己走!”
何泓行已经听不见任何,卧室的门是被踹开。龙清天旋地转,睁开眼睛已经被扔在了卧室的大床上,紧接着男人欺身压了上来。
“色是刮骨钢刀,你知不知道你快把我的骨头刻满了你的名字,龙清。”何泓行闷喘着,单手拽开腰间的皮带,不断地在人脖颈咬下淡红色痕迹。
何泓行呢喃着:“你好香。”
“好漂亮…”
龙清感觉对方快吃了自己,他被浓重的情感同化也激动着,手攀上男人的肩背。
“你有准备东西吗?”龙清昂着头,抿唇忍着亲密的热气,脖颈又疼又痒。赤裸让他没有安全感,没开灯的卧室成了一层遮掩的纱。
“何泓行,你,你能不能轻点咬?”话刚说完他就被何泓行彻底压倒了。
突兀的电话铃声吓得两人一僵硬,龙清推着身上的人:“你电话。”
何泓行不管不顾咬着对方胸膛,过于暴躁将床旁抽屉拽碎了,手掌伸进去摸寻着用品。
电话铃不间断作响,让人很难忽略。
“何泓行,电话!”
“别管!”何泓行总算摸到套了,又一遍铃声震动想起,是他工作号码的手机。
“泓行…接,接一下吧。”
“操…!”
何泓行在黑暗里烦躁地起身,拿到手机把裤子狠甩在一旁,来电显示是警局的。
接通的瞬间他微喘没有好气:“什麽事,快说!”
“何哥,有渔船归港报案打捞上来一具男尸。”
床上的龙清已经起身靠在床头,拽着被盖住後开灯,看着脸色铁青的何泓行压着火质问:“打捞上来尸体通知上面,我现在是特案组的!”
电话里的声音很无辜:“因为打捞上来的还有钞票,连号的,有些是何哥你登记绑架案赎金那些。”
“你得来现场一趟,那尸体…你来了就知道了,把龙法医也带上,尸体也需要法医。”电话挂掉,何泓行和龙清说完後坐在床边紧攥着手机。
龙清心中隐隐不安,又想到那六百万赎金,劝道:“我们现在也没分手,下次。”安慰人和人情世故一向是龙清的不擅长的,让人憋屈又发不出来火。
“那是你的钱,挺多的,现在穿衣服过去。”
何泓行牙都快咬碎了,他挺瞧不起那些说我不要钱,你根本不懂我要什麽的人。
但现在的他只想说我他妈的不要很多很多的钱,我要很多很多的爱!
何泓行不知道骂谁,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