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眼前的男人还有保留的底线,现在他可以为何泓行付出一切,包括器官,生命。
龙清松口回答:“等回去,我和你回去见家长,你可以告诉别人我们在谈恋爱。”
“终于舍得给我名分了,不容易。”
酒店的房间里很寂静,电视上播放的是国外电影。龙清身上黑色的长裙旁边都是分开的,仅有胯骨一处布料被金属链条连接,他用链条圈住何泓行的脖颈,胯一晃裙子就荡起。
“你想看我的裙子吗?”
问题让何泓行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人在高度复杂的情绪中,欲望会更烈。
长裙将该遮的都遮住了,却能露出来若隐若现,皮肤就像豆腐。
一只手环住龙清露在外的结实窄腰,何泓行擡头看着龙清,感觉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感情。始于见色起意的故事,发展到如今深陷其中。
他缓缓蹲下,随後跪下。脖颈上的冰冷的链条让何泓行亢奋,他擡头看着龙清轻笑了一下。
要他的命也甘心。
片刻,龙清站不稳,他没想到对方能如此不要脸。脸上一抹绯红,从开始的同流合污变成推让,被对方的厚颜无耻刺激得声音断断续续:“你,你怎麽…!”
“出来。”
“何泓行你给我出来!”
在龙清的惊慌中粗喘着,隐秘的兴奋是克制不住的,单腿打颤地站着。
“何泓行你,啊你别犯浑,别那样!”
在下面传来闷闷的声音,亢奋:“为什麽别这样,你让看你裙子的,和我在一起这些都是正常会发生的,我会亲你,还会过更过分。”
“为什麽要怕我?”
之後,何泓行挽起来长裙粗鲁地打结挂在对方腰上的链条,男性的特征,女性的穿着,龙清雌雄莫辨。
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
再然後,面对面的姿势能看清对方每一个表情,鼻尖触碰在一起。
身体和尊严底线是他爱上何泓行的证明,他的底线和羞耻感容纳了这个男人。
他老婆被气得都说不出话了,没尽兴的何泓行不得不结束戏弄。
“…何泓行!你…你他妈的混账东西!”
“啧,我够听话了,不听话你就尿床了。”
比上次还过分,比上次荒唐。龙清洗干净瘫躺在床上已经是後半夜了,他不敢相信人怎麽可以做出那麽多下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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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龙清点了一根对方的香烟,冷着脸眯着眼睛缓解运动过的亢奋。
他像是主导,何泓行像个小媳妇在旁边搂着龙清的腰。床灯昏暗,烟头火光似扑光的蛾子,一闪一闪。
龙清在胡闹过後的虚无中把过往的一部分彻底放下了,他低头看着对方,手指摸上人发梢问:“郑警官什麽时候到?”
何泓行声音沙哑,吃饱了的大猫一样懒倦感:“快了,就这两天。”
在当地寨中的清晨,幽静繁丽的院子里随处可见珍稀植被,假山林石都有风水摆位。不远处隐隐传来念经声,私人住宅里建了座佛堂,屋顶四角象牙所制四天王像怒目持宝物坐镇,诡异又充满佛性。
堂中,香火不断。
本地的桑哈里扬僧人正在为一男人赐福,男人戴着黑边的眼镜,浑身上下透着慈祥温柔。大约四十多岁的模样,白衬衫挽着袖子,虔诚地双手合十。
两声燕叫,要不是随处可见的持枪保镖,在这里心灵都可被净化。
僧人持香在男人身上画了三道,才道:“燕归,人至。”
男人擡眼,接过香上前一步为店里供奉的菩萨上好香。拜了三拜,才问:“大师你刚才说的话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