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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你為什麼不射精（第4页）

&esp;&esp;不是疑问，是某种感觉。

&esp;&esp;像是她第一次察觉到：这个男孩的慾望，不只是规律地存在，而是正在某处，被什么东西收紧、折住、藏起来了。

&esp;&esp;那不是冷静，是某种迟迟不发作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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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岭翔刚从训练室出来，额上还留着薄汗，制服后背微湿。他刚转过转角，就看见澪正站在走廊尽头，低头瀏览手上的数位板。

&esp;&esp;她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他一眼。

&esp;&esp;「你的捐精纪录我看过了。」

&esp;&esp;语气平平，像是在说一份实验报告的数据校正。但他听得出，那句话并非全然中性。

&esp;&esp;他没有回应，只点了点头，打算继续往前走。

&esp;&esp;「我有些数据要核对。」她补了一句，脚步也跟上来，与他并肩走向生活区方向。

&esp;&esp;沉默持续了几步。

&esp;&esp;她终于开口：「你上一次射精，是七月二十号？」

&esp;&esp;他没有立刻回答。

&esp;&esp;脚步没有停，但速度稍稍慢了一些。

&esp;&esp;「是。」

&esp;&esp;「那之后，你没自慰过？」

&esp;&esp;这次，他抬头看她一眼。不是被冒犯，而是那一瞬间，他想知道她为什么问。

&esp;&esp;「没有。」

&esp;&esp;语气平稳，像是叙述天气。但她听得出，那平稳里藏了一层控制。

&esp;&esp;她没再问为什么，只简单点头，语气依然克制：

&esp;&esp;「你的数据有点偏高。量、强度、神经回馈都有异常反应。系统不会记录自慰行为，但观察员能推测。」

&esp;&esp;「我知道。」

&esp;&esp;这叁个字说得比前面更轻，像是他不想让声音太明显掉落在她面前。

&esp;&esp;走到楼梯转角时，她忽然停下脚步。

&esp;&esp;他也跟着停住。

&esp;&esp;她转过身看着他，语气不再只是观察员：

&esp;&esp;「这不是问责。只是……你刻意不做的话，我需要知道原因。」

&esp;&esp;他看着她几秒，没有立刻回答。然后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esp;&esp;「不是刻意。」

&esp;&esp;「那是什么？」

&esp;&esp;他垂下眼，像是在找一个能说的版本，但最后只吐出一句话：

&esp;&esp;「就……没办法。」

&esp;&esp;她没再追问。

&esp;&esp;只是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不完整的答案。

&esp;&esp;然后她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开。步伐稳定，没有回头。

&esp;&esp;岭翔站在原地几秒。

&esp;&esp;指尖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像是在感觉什么还残留在皮肤上。

&esp;&esp;然后他也转身离开。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