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予却不信,脑子里全是伟哥摸小月的画面。
他幻想伟哥在餐厅夹菜时蹭她的手背,公园小路上借着路滑搂了她的腰,甚至“不小心”抱了她一下,胖手在她屁股上停了几秒。
鸡巴硬得疼,他低吼“月月,你说实话……嗯……他是不是摸你了?操,我硬得不行了!”他猛顶几下,床撞墙的声音像打桩机。
小月尖叫一声,身体弓起,阴道猛地夹紧“啊……予哥……没有……嗯……真的没有……哦……我……你好硬啊……”她眼神迷乱,脸红得像要滴血,呻吟声里带着点异样的兴奋,像被李予说中了心事。
李予脑子一热,鸡巴胀得更大,抽插得像疯了“月月,你太勾人了……嗯……伟哥肯定像我一样……全程硬着……你快说……实话!”
小月被李予今天的疯狂点燃了情欲,也大声淫叫着,放开了心神回应“是……啊……啊……伟哥……他散步……时候……嗯……牵我的手……嗯……嗯……在长椅……上……啊……还搂着我……嗯……嗯……我都……都没拒绝……”
小月继续尖叫着,身体痉挛“啊……予哥……我……嗯……要到了……哦……”她阴道猛地收缩,裹着李予的鸡巴,像要把他榨干。
李予也因为小月的话语鸡巴瞬间暴涨,精关难守,低吼一声,咬牙快在小月阴道内猛插了十多下,然后拔出鸡巴,猛地一抖,精液喷射而出,小月的头上,脸上,胸部,小腹,到处都是精液。
小月同时也尖叫一声,两人同时高潮,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床单湿得像泡了水,房间里全是喘息和汗味。
李予趴在小月身上,鸡巴紧贴着小月的小腹处,软下去之前又抖了几下,流出几团精液。
他喘着气,亲了亲她的额头“月月,太爽了……你今天咋这么……伟哥到底有没有……?”
小月喘了几口粗气后,哼了一声,推开他,翻身坐起来,身上的精液往下滑,淌到床单上。
她起身想卫生间走去,脸色却冷下来“予哥,我刚才只是看你听了这些配合你说而已,射完了,还问?你是不是不信我?”
李予愣了,赶紧坐起来,拉住她的手“月月,我错了,我没不信你,就是……脑子犯浑。”他心虚得不行,知道自己不知不觉的被伟哥给带偏了,可刚才的画面太刺激,鸡巴还硬着。
小月甩开他的手,眼神失望“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说没碰就是没碰,你非要想那些!我跟伟哥去吃饭还不是因为你?”
李予慌了,低头道歉“月月,我……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可他脑子里还是闪过伟哥搂小月腰的画面,心里的酸劲儿和快感混在一起,让他更懊悔。
“我从小就跟你在一块,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这几天别找我了,我们需要静一静!”小月哼了一声,说完就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两人都冷静了一些,但气氛还是很尴尬。
小月出来后,默默的穿好衣服,不敢看李予的眼睛,说了句“我走了”然后她拎着包,头也不回地走了,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安静得像坟墓。
李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懊悔得想扇自己。
他想到昨晚自己硬得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伟哥摸小月的画面,甚至有时候会跟a骗的剧情重合,被从背后摸了胸部之类的,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李予,你他妈真有病!”他骂自己,可鸡巴还硬着,脑子里又闪过小月被伟哥抱住的画面。
他咬牙,扯了床单盖住胯部,强迫自己不去想,可那股瘾头,像毒一样钻进骨头里,他只好冲进浴室冲了个澡。
再次见面,已经是一周后的周六中午了。李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给小月买了小礼物和玫瑰,主动找了小月。小月也爽快的答应了跟他出来。
照以往,小月肯定会原谅他但会继续拿捏他几天,可这次,李予真诚的道歉,加上小礼物和玫瑰的加持。
小月直接就搂住了李予的胳膊,还说自己也有错,不该那么大脾气。
在之后就是情侣间的约会了,逛街,吃饭等等,晚上照常去了那家宾馆,两个小年轻的性爱虽然激烈,但不知怎么的,都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回忆渐渐消散,李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觉醒了nTR是因为什么,睁开眼看看自己右手边的小月和更远处病床上的小楚,暗暗决定要彻底把自己的nTR癖好清除。
不能再让爱我的人因为这种癖好再受到伤害了,望了几眼安睡的两女,他转头看向窗外缓慢飘走的云逐渐起呆来。
时间一晃来到中午,病房里阳光更盛,消毒水的味道被饭菜香盖住几分。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小玲拎着几个大兜子走了进来,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扎成双马尾,脸上带着点焦急。
她接到钱伊伊的电话,说小月食物中毒,小楚下楼踩空摔了头,双双进了医院,让她中午过来送饭。
她放下饭盒,扫了眼病床上的小月和小楚,又看了看李予,皱眉问“你们这是干嘛?要开大会啊?本来我们仨照顾你一个,现在变成我一个照顾你们仨啦?”
李予挤出个笑,声音尴尬“哈哈,碰巧,碰巧。你咋来了?”他单臂费劲巴拉的坐起来。
小玲把饭放桌上,一个一个打开盖子,香味扑鼻,有自己爱吃的红烧肉和清炒时蔬。
她一边摆餐盒,一边说“钱姐给我打电话,说月月食物中毒,小楚摔了头,给你们仨安排一起了,让我送饭来。你们也真是的。”她顿了顿,瞥了眼小月和小楚,“她俩咋样了?看着怪吓人的。”
李予听到小玲这么说,知道是钱姐没告诉她事情,就顺着意思说“小月医生给打了安眠药,医生说没事,明天能醒。涵涵磕了后脑勺,已经醒过一次,脑震荡,头晕,又睡过去了。”
小玲摆手“得,得,我真是欠你的,上辈子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我带了挺多呢,也没空做,主要我也不会,就点了好多外卖。”她把饭盒推到李予床边,刚要继续说啥,病房门又被推开。
范勇跟一个穿白T恤和大短裤的家伙走了进来,个子不高,皮肤晒得黝黑,头剃得短短的,露出圆乎乎的脑门。
他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瓶矿泉水,咧嘴笑着“予哥,我来了!收拾干净了,你看咋样?”他声音有点熟,但李予一时没认出来。
小玲转头,皱眉打量这人,总觉得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她嘀咕“谁啊这是,怎么好像在哪见过?”那人一愣,挠挠头,刚要开口,李予突然眯眼,认出了他,这不是绿毛秦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