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爽订好晚上八点的高铁票,拉着严谨来到他曾经的办公室。
严谨倚在门框上,目光沉沉地望着他。
张爽读懂了那眼神里的落寞与不舍,心头一颤,将脸埋进严谨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帅帅,我舍不得走。"
严谨收紧环抱的双臂,嗓音低哑:"这次回去要动真格的,你给我好好活着回来。"
"放心,"张爽蹭了蹭他的脸颊,"有了你,我比谁都惜命。"
严谨捧起他的脸,缓缓吻了上去。
张爽立即热烈回应,唇齿交缠间含糊地呢喃:"帅帅,给我。。。。。。"
严谨转身反锁了门。
得到默许的张爽从背後拥住他,滚烫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
室内温度节节攀升,严谨死死咬住下唇,将喘息声锁在喉间。
两具汗湿的身体紧密相贴,用最原始的方式倾诉着难言的不舍。
事後,张爽心满意足地为严谨系好衬衫纽扣。
严谨看着他餍足的神情,挑眉道:"你想我就是为了这个?"
"这是最诚实的告白。"张爽轻笑着啄吻他的耳垂,"你刚才的反应,可比说一万句'我爱你'都真实。"
严谨耳尖的红晕还未褪去,闻言又深了几分。
张爽突然用力抱住他:"我得走了,记住伤臂别用力。等青嘉的事结束,我们好好谈谈工作调动的事。"
他蹭着严谨的发梢,"我受够了两地分居的日子,我想每天都能看着你抱着你。"
"嗯,等你平安回来。"严谨抚过他後背的衣褶,"一定要小心。"
张爽深深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绿茶香气,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你别送我,你在这歇会儿。"
严谨站在窗前,看着马毅驾车载着三人渐行渐远,直到尾灯消失在夜色中。
霍烨推门而入时,看到严谨正倚在窗边吞云吐雾,指间的烟头明明灭灭。
听到动静,严谨转过身来,烟雾中他的轮廓显得有些模糊。
"接下来怎麽安排?"他直截了当地问。
霍烨扫了眼略显凌乱的办公室,意有所指地说:"去我那儿谈吧,这里。。。"他顿了顿,"需要好好收拾一下。"
严谨的耳根微微发烫,却仍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嗯,是有点乱。"
他掐灭烟头,快步走向门口。
两人回到办公室时,赵石磐已经在等他们。
赵石磐汇报道:“高局的通讯记录里有一条和小正提供的名单吻合,通话时间是昨晚8点多,持续2分20秒。半小时後,高局又给黄局打了一通电话。”
霍烨思索道:“黄局?应该是谈复职的事。”
赵石磐继续补充:“高局的妻女半年前以看病为由去了M国,至今未归。”
“我们尝试联系,但她们原先登记的手机号都已停用。”
“另外,高局的工资存款基本都用于医疗支出,而他太太的银行卡在过去三年有多笔大额资金流入。”
“奇怪的是,半年前卡里的钱全部通过境外汇款分批转到了M国。”
霍烨突然问:“方松岩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