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橙起初还在挣扎,可苏晚棠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角时,她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只能软软地瘫在她怀里,任由她予取予求。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苏晚棠才稍稍退开,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喘不过气怎麽不推我?”
江暖橙气呼呼地捶了下她的胸口,声音哑得厉害:“手被你按着……”
“下次记得咬我。”苏晚棠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个个吻过指尖,“不过,我舍不得让你疼。”
江暖橙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把脸埋进她颈窝不肯擡头。
发顶的卷发蹭着苏晚棠的下巴,像羽毛似的挠得人心头发痒。
苏晚棠轻笑出声,伸手去解她的针织衫纽扣。金属纽扣碰到指尖时,江暖橙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乖。”苏晚棠在她耳边低语,指尖温柔地滑过她的脊背。
鹅黄色的针织衫被扔到地毯上,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吊带。
江暖橙下意识地想拢住衣襟,却被苏晚棠按住手:“别挡,让我看看。”
她的目光太过专注,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看得江暖橙浑身发烫。
可那双眼睛里又裹着化不开的温柔,像冬日里的暖阳,让她忍不住卸下所有防备。
江暖橙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在她渐趋滚烫的吻里,像只被驯服的小猫,乖乖地蜷缩在她怀里。
她知道苏晚棠不会真的伤害她,这个总是把“不听话就锁起来”挂在嘴边的人,连她皱眉都会心疼半天。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了。
江暖橙累得睁不开眼,只觉得自己像浮在云里,浑身都软乎乎的。
苏晚棠把她抱进怀里时,她下意识地往热源处缩了缩,嘴里嘟囔着:“渴……”
苏晚棠起身去倒水,回来时手里端着杯温水,还拿了条干净的毛巾。
她把江暖橙半抱起来,小心地喂她喝水,又用毛巾帮她擦去身上的薄汗。
“晚棠……”江暖橙的眼睛半睁半闭,像只刚睡醒的小猫,“你真好。”
苏晚棠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傻瓜。”
她把人重新放回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却没躺下,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
月光落在江暖橙恬静的睡颜上,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唇角还微微翘着,大概是做了什麽美梦。
苏晚棠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从眉眼到唇角,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她想起小时候的生日,永远只有管家准备的蛋糕和冷冰冰的别墅,那时候她总以为,这辈子大概都要这样孤独下去。
直到遇见江暖橙。
这个像小太阳一样闯进她生命里的人,会记得她随口提过的喜好,会为了给她做个蛋糕笨手笨脚地烫到指尖,会叽叽喳喳地跟她分享所有琐碎的小事,会在她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所有柔软。
“我的小朋友。”苏晚棠低声呢喃,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吻,“以後的生日,我们都一起过。”
江暖橙在睡梦中咂咂嘴,往她身边蹭了蹭,像只找到了温暖的小猫。
苏晚棠失笑,躺回床上,把人紧紧搂进怀里。
怀里的人软软的,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让她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
窗外的月光渐渐隐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像首温柔的歌。
苏晚棠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
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疼着,是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