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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宝（第3页）

“说爱我。”苏晚棠的眼神很认真，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说很多很多，说你有多爱姐姐。”

江暖橙愣住了，随即脸颊更红了。

她其实很会说情话，写小说时能写出“你的眼睛里有银河”“遇见你之後，风都变得甜了”这样的句子，可对着苏晚棠的眼睛，那些话却卡在喉咙里，怎麽也说不出来。

“我……”她咬着唇，手指不安地抠着苏晚棠的衣角，“我爱你。”

“太敷衍了。”苏晚棠摇头，故意收紧手臂，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要具体点。”

江暖橙吸了吸鼻子，看着苏晚棠近在咫尺的眼睛。

那里面映着她的影子，小小的，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我爱姐姐的眼睛，里面有星星。”

苏晚棠的嘴角弯了弯：“还有呢？”

“我爱姐姐的手，会做饭，会抱我，还会……”

江暖橙的声音越来越小，想起这双手昨天还在她身上游走，留下一串串灼热的痕迹。

“还会什麽？”苏晚棠故意逗她，指尖划过她的腰线。

“还会……还会牵我过马路。”江暖橙的脸快要埋进她颈窝里了。

苏晚棠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酥酥麻麻的。“继续。”

“我爱姐姐身上的味道，像雪松，又像阳光晒过的被子。”

江暖橙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浓浓的鼻音，“我爱姐姐叫我小宝，虽然有点害羞，但是心里甜甜的。”

“还有呢？”苏晚棠的眼神越来越柔，像融化的冰川。

“我爱姐姐管着我，知道你是怕我被欺负。”江暖橙在她颈窝里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我爱姐姐看我的时候，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

她越说越顺，那些藏在心里的丶羞于说出口的爱意，像打开闸门的洪水，汹涌地涌了出来。

“我还爱姐姐早上给我煮的粥，爱姐姐替我吹头发时的样子，爱姐姐看我写的小说时，明明觉得幼稚却还是说好看的样子……”

苏晚棠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轻，带着怜惜和珍视，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江暖橙闭上眼睛，乖乖地张开嘴，任由她的舌尖探进来，搅乱。

吻了很久，直到江暖橙快要喘不过气，苏晚棠才松开她。

“记住了吗？”她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你是我的小宝，只能爱我一个人。”

“嗯！”江暖橙用力点头，鼻尖蹭过她的鼻尖，带着点调皮的亲昵，“只爱姐姐一个人，爱到天荒地老。”

苏晚棠笑了，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色的光带。

卧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两人交缠的呼吸声，还有彼此胸腔里，为对方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江暖橙靠在苏晚棠怀里，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这个“惩罚”一点也不吓人，甚至有点甜。

她偷偷擡起手，环住苏晚棠的脖子，在她耳边小声说：“姐姐，其实我刚才还有一句没说完。”

“什麽？”苏晚棠低头看她。

“我爱姐姐罚我，”江暖橙的声音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像只偷吃到糖的小狐狸，“因为我知道，姐姐是因为爱我才会这样。”

苏晚棠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

她捏了捏江暖橙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宠溺的无奈：“你呀……”

江暖橙在她怀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心里却暖洋洋的。

她知道苏晚棠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知道她叫自己“小宝”丶说要“惩罚”，都是因为爱。这种爱或许有点霸道，有点强势，却像一张柔软的网，把她牢牢地裹在里面，安全又温暖。

“困了吗？”苏晚棠吻了吻她的发顶。

“嗯。”江暖橙打了个哈欠，往她怀里缩了缩，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姐姐抱我睡觉。”

“好。”苏晚棠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

江暖橙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腿搭在她的腰上，头埋在她的颈窝。“姐姐，”她迷迷糊糊地说，“以後还叫我小宝好不好？”

“好。”苏晚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指尖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我的小宝。”

江暖橙满足地笑了，在她怀里蹭了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苏晚棠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像个做了美梦的孩子。

她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在心里默默说：我的小宝，晚安。

夜色渐深，月光温柔地拥抱着这对恋人。

爱有很多种模样，有的温柔似水，有的炽烈如火，而她们的爱，是带着点霸道的宠溺，是藏在“惩罚”里的珍视，是那句独一无二的“小宝”，和那句永远只对你说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