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平常的付淮槿。
两个人聊到这都站起来,继续往回跑。
这里的湖边跑两圈下来真的挺累人,回去路上两人脸上身上都是汗。
直到过了马路,付淮槿却还要继续往不远处的小巷子里跑。
被贺骥一下拉回来:“不是说回家麽?”
付淮槿也看着他,不冷不热的一句:“不是说要照顾你生意麽?”
两个人面面相觑,後来是贺骥先没忍住地先笑起来:
“我刚乱说的。”
又说:“付医生原谅我吧。。。。。。”
付淮槿也跟着乐出来。
现在这个点时间不算太晚,他们最後还是一起去了“土味”。
其实这段时间跑步付淮槿偶尔也会跟着人去土味小酌两杯再回家。
有时候也不喝酒,光是坐那听听音乐都高兴,
也就是这几次来了才发现,“土味”酒馆离他们家其实并不远。
每次付淮槿都是开车绕一圈,从武城路绕到北城三苑,一直开到头,绕一大段路以後再转过来。
但其实中间有条小巷子,走着穿过去就能到。
总共不超过十分钟。
两人刚进门花花就过来了,朝付淮槿打招呼,脸颊红扑扑的:
“付医生!”
上次有个人来他们酒馆喝酒,喝到一半非要上台弹吉他唱歌,她没拦住,因为这件事差点就被贺老板开除。
後来是付医生帮她说话才留下来的,搞得她现在看到人就贼激动。
“你不是上的白班麽?怎麽这个点还在这里。”付淮槿问她。
“我今晚没课就过来帮忙。”花花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碎发挽到耳後,“反正没什麽别的事,有空就过来。”
付淮槿:“还是多注意休息,别到时候挣的钱都交医院来了。”
“付医生这话说得,你不就是医生麽。”说这句话的是黑子。
等他坐好以後就端上个果盘。
这时候花花被另一桌的客人叫走了。
这里只剩下他和黑子。
“就算是也不想在医院里碰到你们。”付淮槿笑一下,“而且我做的是临床麻醉,你们要有个什麽小病小灾的我也帮不上忙。”
“麻醉?还有专门管麻醉的嘛?干什麽的呀,没听说过,就是打麻药麽?”黑子疑惑。
他是真没听过还有这类医生。
贺骥刚去酒馆後边,把正对着他们顶上的冷风调小一点,走回来以後就对着黑子:
“汽水肉。”
说着看向付淮槿,是在问他的意思。
後者也点点头,“恩,我也是。”
“好嘞!”黑子也没再多问,朝人俩分别笑笑就过去了。
等人走後,贺骥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很淡:“他话太多了,你别理他。”
“没事儿,本来做我们这行的就是这样,这麽多年我也习惯了。”付淮槿说着喝了口边上柠檬水。
忽然想起以前他哥给身边人介绍,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
大家都下意识以为手术室里的医生就应该主刀,除了主刀其他都是些不轻不重的小罗罗。
那时候所有人都说像付淮槿这样优秀的,出来不捏手术刀太可惜了。
“医生就是医生,不管是哪个科室,负责哪个部分都没有太大区别。”
贺骥从旁边拿了个杯垫,压在付淮槿面前的这杯柠檬水底下:
“别这样说自己。”
停几秒又说:“听得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