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走了吗?!”
“滚回来!!!”
呼啦!
婚房的龙凤红烛顿时全熄,容薰被他拖进了自己的领域天地。
……是淤泥?
此时她正陷入一片松软的,腻子般雪白的泥洼里,从她的脖子,腋下,腰部,小腿的狭缝处,视线中,翠管拔节而起,很快长成一片水芙蓉夏蒲,从她的腰后,也绕上来四条藕节般细腻修长的手臂。
等等?四条?
容薰察觉异样,掌心触摸时,灵活又鬼魅的四条手臂又变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两条手臂。
玉骨寒从白雪淤泥深处浮现,又托着她浮起来,很冰冷的肌肤,却姿态又是万般柔和的,他伸出粉荷花色的小舌,轻轻舔吻她的耳垂,“都怪你啊,谁让你要招惹我们这种莲花处子的,我们可不是那种玩玩就能扔掉的玩意儿。”
竟是很愉悦的语气,“怎么办?被我们缠上,你完了呀。”
“……我们?什么意思?”
玉骨寒却没有再应她,他低头咬住水潭里这一支他最喜欢的雨露水芙蓉,最爱看她鬓发凌乱的摇散姿态。
要她声声撞破莲花狱!
殿外,首席大弟子却有些担忧,“师尊跟师君都进去四年了,这,这真的没关系吗?纵然是修圣乐大赋,也不需要这么久的啊?该不会是他们运功相错,走茬道儿了吧?小师弟,你说这怎么办啊?”
她久久没听到回应,疑惑转头,却见小师弟夙雪夏一副粉脸含春,双腿紧紧合拢的姿态。
“……?”
首席大弟子顿时恍然大悟,又有些脸红。
“小师弟,你,你还没经过人事,还是快些回去打坐吧,以后也少来妙真花上殿,那个,那个大赋会溢出某种情性,让你神志不清的!”
夙雪夏匆匆点头,回的却不是自己的洞府,而是师尊经常下榻的洞天福地,那里有她为他栽种的一片红山茶。眼前花繁艳红,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跌跌撞撞跑过去,忽然小腹猛地收紧,他也仿佛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神色大变。
他又羞又恼,两瓣粉唇都咬出血。
“哥哥,等等,我还没有——”
红衣少年噗通一声,跌进了花径里,满手满脸,都沾满了脏湿软烂的泥污,这让素爱洁癖的他一阵气恼,狠狠捶地。
“咔嚓!”
他另一只手腕的镇幽铃脱落下来。
夙雪夏愣了愣,捏着手腕的软肉,脸色阴晴不定。
“够了吧?该撤掉你的莲花狱了。快六年了,我们也该出去了。”
容薰被人面对面,抱在腿上,原本低洼的白泥地已经被一层清澈的湖水覆盖,深深盖过了她的腰,水流澎湃,那水芙蓉却长得愈发庞然,遮天蔽日,那翠嫩欲滴的枝管比她手臂还要粗壮,偶尔滴落下来的一颗雨露,都能把她全身浇湿。
深深浅浅的红荷在连片起伏着。
“够了?”
玉骨寒敞着一段劲瘦雪腰,惬意无比半跪着,又抱着她的腰肢不放,那水波已经漫过了他脖颈,只剩下一颗清隽俊逸的头颅还冒着水面上,眉心痣愈发暗涩。
他仰着脸,脸庞也如出水芙蓉清纯,又充斥着侵略性,贴靠在她的胸前颈骨,他勾了点笑唇,“我的好圣主,你可行行好,你才刚喂饱一个啊。”
另一个还哭着,怨着,饿着呢。
世界独立番外3之媚上欺师(闵氏双胞胎一……
“喂饱一个?什么意思?”
她是何等敏锐,立即追问过来。
玉骨寒眼波脉脉流转,“我这不是说,我两张嘴么,单是这么点可不行。”他语带蛊惑,“再多修一会儿吧,反正都是功行,我身上的你都多拿一些进去。”
他又抱着她沉入水芙蓉深处。
容薰跟她的双修道侣刚走出妙真花上殿时,就迎来一双怨怼的灵瞳妙目。
“嗯?夙儿?你怎么在这?”
她如同温慈的长辈,冲他招手,“过来,这八年你是否有好好修行?让为师瞧瞧——”
刺啦!
是布料划破的声响,流光闪过容薰的眼底。
滴答!
鲜血顺着男人的指缝滑落。
“夙儿!”
她蹙眉,斥责他,“你这是干什么?!快把你的残月星虹收回去!”
他越是怨愤至极,对方就越风轻云淡,还笑着道,“无妨,小孩儿玩闹罢了,让他玩玩。”
玉骨寒徒手挟着剑,还闲闲撩拨他这个嫉妒心发作的弟弟,“不过,吾爱,你这小弟子对我的怨气是不是太深了?这一剑蓄谋已久,看来是恨不得刺穿我肺腑呢,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夙儿还这般对我冷脸,实在让我伤心!”
“——贱货!”
夙雪夏粉嫩双唇吐出恶毒之意,“你少得意,师尊最爱的还是我,你只是个过渡的炉鼎,等师尊吸干了你,你也是残花败柳,没什么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