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男人冷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嗯。”拉维有些着急,“大家都走了吗?”
“差不多。”伊戈从包里拿出几个包子,“旅店的人先去公路上的客车附近,我们等会儿和队长一起。”
“好,我知道了。”拉维点了点头。
伊戈沉着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发:“我看你昨天能吃别的,你现在试试,实在不行,就喂你吃点别的。”
拉维接过包子,低头嗅了嗅,并没有感受到排斥和反胃。
但……拉维想,他或许可以吃点别的。
“这些包子你吃吧,我吃不下。”他伸手,勾住了男人的皮带,朝着伊戈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吃点别的。”
白皙的手指插进了皮带与衣服之间的空隙,白而软的指尖和黑色硬挺的皮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伊戈深吸了一口气,擡手碰上了拉维的脖颈,用掌心包裹住那个小小的地方:“真的?”
腺体被人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拉维眼神顿时迷离了起来,他擡头看向给予他一切的男人,点了点头。
“好。”男人伸出手,蹭了蹭少年的嘴角,不言而喻。
拉维张开唇,忍受着骨节粗大手指的亵|玩,喉头底下的嫩肉被粗糙的手指夹着轻轻扯了几下,舌头被牢牢抵在上颚,根本就咽不下口水。
唾液越积越多,来不及吞咽,只能从嘴角流下,湿滑明亮的泛着光。
“好了……”拉维口齿不清地说着,轻轻地推搡了伊戈一下。
皮扣解开发出淡淡金属碰撞的声音。
清晨朦胧的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最後停驻伊戈屈起的膝盖上,两道影子打在墙面上,一人半底靠在墙上,一人深埋之间,两道影子如主人一般密不可分。
伊戈肩颈微微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而拉维微微擡头,本该遮挡春色的发丝露出少年微鼓的腮帮。
耳边传来某种更轻丶更潮湿的声响。
啪嗒啪嗒——
一滴滴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拉维肩膀的布料被人紧紧攥住,又被反复松开,宽大又力量的手掌,鼓起一道道难耐的青筋。
空气里原本的葵花籽气息被另外一种潮热的气息所替代,像是热雨林蒸腾起来的热气。
是无花果的香气。
伊戈低着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拉维的头发,手指有规律地剐蹭少年的耳朵,每一次触碰都能让少年浑身战栗。
冒着热气的包子早已凉透。
忽然,伊戈手指突然收紧,指节泛白,呼吸节奏变了,原本平稳的吐息在某一刻骤然停滞,最後转变成了一声低沉丶止于唇齿间的叹息。
拉维闭眼喘息,脸颊旁手掌的温度比平时更高,少年蹭了蹭滚烫的掌心,喉结滚动,唾沫和着其它的东西滑入胃里,少年用带着泪的眼睛看着男人:“别生气,别难过。”
因为动作,少年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两点红,如牡丹般的颜色融化在雪白莹润的皮上,锁骨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在暗色的房间里闪着细腻的光,他的唇有些红,也有些肿。
伊戈将人一把从地上抱起来,唇齿交接。
腥甜在舌尖化开,随即被更深的温度覆盖,两个舌头就像本该交织在一起却被分开多年似的,不停地纠缠,舔舐。
鼻尖的气息潮湿了起来,远处传来几道喇叭的声音。
纪都罗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出发了。”
两人这才抵着额头,结束了这场不合时宜的“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