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二天徐女士就旅游回来了,神神秘秘带着大包小包,刚进门,话也不说,就先上楼把包放房间里去了。
等回来时,谢久才注意到她脖子上贴了个小绷带。
“您这是怎麽了?”谢久皱皱眉,凑近了去瞧。
“不碍事,上树摘果子,被刺扎了。”
“这麽大把年纪了还在外面折腾。”
徐女士脸红心不跳,“还不是被那群老姐妹怂恿的,非得叫我上手摘,这不摘出事了嘛。”
谢久摇摇头,“要换药吗?”
“不用了,你爸来就成。”
她洗了澡,给小姑娘打电话,打了好几次没接听。
等到十点多,小姑娘才姗姗来迟,屏幕里的人面容有点憔悴。
谢久第一句便是:“想你了。”
她却有点失神,面对镜头,没有回应。
“怎麽不说话?”
“噢……网卡了,你刚才说什麽?”
“没什麽。”谢久蹙眉,“你怎麽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有吗?”
“有。”她面带狐疑,“听起来声音也不太高兴,怎麽了,跟父母吵架了吗?”
“……对啊,”她回过神来,“就,就我爸很烦嘛,老惹我妈不高兴……”
“因为什麽事?”
“也没什麽。”
摆明了没有分享欲。
“有什麽不开心的要跟我说。”谢久叮嘱。
“嗯,被你安慰後我感觉好多了。”
“真的?那你可真是太好哄了。”
“……”
“什麽时候回来呀,宝贝。”
“明天下午吧。”
“那我晚上去接你。”
“好啊。”
第二天,周疏意什麽特産也没带便回了杭州。
谢久在家提前拆了到货的快递,将那套精心挑选的情。趣。内。衣在温水里仔细揉搓。
是白色的,镂空设计。
该露的地方全都露了。
小狗项圈更是涩气。
还配了一条一米长的银色链条,末端是黑色的皮带,不知道圈住那细长的脖颈是何等风光。
谢久只觉心里一团火在炖,五脏六腑都烧得噼啪作响。只要周疏意一来,她便要沸腾冒泡了。
坐不住,便从一大早上就开始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床单的褶皱都要捋直。
傍晚接站时,分毫看不出她内心的涌动。
照旧一副面无表情,甚至还有些性冷淡的模样。
小姑娘拖着蛋黄色行李箱从出站口走出来。
谢久招招手,见她过来,第一时间想去接行李。却没料到小姑娘竟然不顾茫茫人海直接扑上来,如同一只不顾一切起飞的鸟雀,撞进她胸口。
“唔……”
“姐姐,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