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恩手痒一个月了,尤其是今天晚上。
现下两人共处一室,他手上使了不小的力道,将那条大尾巴反复从尾根触碰到尖头,把男人挼的嘶嘶抽气。
“还有耳朵!”
舒恩说完,又要伸手去抓顾邵卓头发。
不料男人忽然顿住,侧头,唇片轻点舒恩柔软的掌心。
“这两天先给乖乖玩尾巴,耳朵等回去再完。”
舒恩一怔:“为什麽啊?”
顾邵卓理由说的义正言辞:“这几天尾巴和耳朵都给玩的话,恩恩不就不会那麽快想我了?”
“不会的,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想你!”
但任舒恩怎麽撒娇,顾邵卓都不肯放耳朵,最後在被窝里闹腾,还是被男人惩罚地咬了口嘴巴才终于消停。
第二天,舒恩睁眼屋里便只剩他一个了。
小孩精神百倍地玩了一天,晚饭时候返回酒店,刚准备给顾邵卓打电话,对面便发来语音,跟他说苏城临时有事,他已经马上坐飞机往回赶。
舒恩呆呆站在原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反复听着顾邵卓的语音,渐渐摩挲出来点不对劲。
怎麽尾调有点发颤!
舒恩蓦地想到昨晚顾邵卓在夜市上的不对劲,立刻给男人拨去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舒恩慌了,拉着跟在身後的邵黎,哭腔着说:“妈妈,我要赶最近一趟回苏城的飞机!顾邵卓好像出事了!”
舒恩一哭,邵黎也跟着慌了,拽着儿子出门拦车。
只有後面的吴德还清醒点,查看了最近的一趟航班,赶忙拉住两人。
“现在哪儿有飞机!江城飞的航班一天只有两趟,最後一趟两小时前已经起飞了!!”
舒恩手上一紧,被身後吴德喊得稍稍镇定下来。
顾邵卓肯定不会骗自己的。
舒恩心说,很可能是顾邵卓的私人飞机!
可私人飞机除了危及时候不会轻易啓动,国家对这一块管控十分严苛,至今他也只做过一次私人飞机,还是刚到顾邵卓身边被人劫持。
对了!
舒恩忽然想到,还有猫猫秘书!
电话快自动挂断了才被接起。
背景很嘈杂,舒恩能听出秘书特意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老板出事了小少爷。”秘书开口第一句。
舒恩瞪大眼,心脏随着秘书的话紧张地提起来:“怎麽回事?昨天顾邵卓状态也没那麽糟糕啊!”
“小少爷,前段时间老板身体不适去了趟医院,那边说老板已经进入发情期的潜伏期,之前血液长时间不凝固就是预兆,但老板当时没注意。”
舒恩突然想到,确实有这麽一回事!
而且顾邵卓的唾液一直能帮助止血,那段时间就突然不行了。
他怎麽没有早点发现问题!!
舒恩现在後悔地咬牙,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只恨不得马上时光倒流。
“那顾邵卓现在怎麽样了?”舒恩慌里慌张问。
“老板现在不太好,一直在叫您。”
那头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秘书焦急叫了人,转头立刻跟舒恩说。
“老板不让我说的,他本来这几天就要入院治疗,但是太想你了,昨天自作主张跑了。”
舒恩心里不是滋味。
那头有人叫,秘书在挂断电话前,对舒恩道:“虽然让老板知道了说不定会开除我,但我还是觉得为了安全着想,如果方便,这段时间您能抽空赶回来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