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男朋友又来找你了
黎淮叙闻言皱眉。白小姐。戏弄。她这麽反常是因为白莹子吗?他又戏弄了她什麽?黎淮叙低头问:“白莹子怎麽了?”问话没有得到回答,云棠的手仍捂在脸上,只是哭泣声逐渐低下去。黎淮叙伸手捏她的手腕,这次没有受到反抗,轻而易举就被拉开。云棠双目微闭,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簇簇贴在下眼睑上。已然睡着了。脸上泪痕犹湿,眉也有皱褶,嘴唇轻微颤抖着,好像还在咕哝着那些心底的委屈。黎淮叙不知道她在委屈些什麽,但他能感受到指尖下的手腕骨节微突,几乎掂不出重量。黎淮叙停了几秒,将云棠的手轻轻放进西装底下,又将西装边缘掖进她的肩膀後面,牢牢盖住她。黎淮叙上车发动车子,送醉鬼回家。行至路口,赵豫知的电话打进来,音乐聒噪,片儿汤话混着酒精更加含糊不清:“小傍家儿呢,一转眼怎麽不见了?是不是你把人给带走了?”黎淮叙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赵豫知的嘴,他侧头看一眼沉沉睡着的云棠,声有些厉:“放干净你的嘴。”赵豫知嘟嘟囔囔,觉得莫名其妙:“我嘴咋了?”他又笑,意味深长,“我没看出来,你好这一口?怎麽,醉了更带劲吗?”黎淮叙毫不迟疑摁下挂断键。他很少见的骂了句脏话。车子飞快,路程不算近,好在副驾酒品不错,只迷瞪睡觉,偶尔咕哝两句听不清楚的话。言语含混,但语气清晰,黎淮叙能听懂云棠满腹的委屈和痛恨。车子在高架拐弯下行,车速稍微有些快,云棠左倾歪过来。黎淮叙馀光瞥见,下意识擡右臂挡住她。云棠就势换了姿势,双手环住黎淮叙的手臂,脸舒舒服服的倚在他的大臂肌肉上。黎淮叙的身体陡然一僵,很久才逐渐缓和下来。他将手撑在中控扶手上,就这麽任由云棠将自己的手臂当做抱枕。车子开到云棠小区门口时,道闸已经关了。黎淮叙轻轻摁了声喇叭。过好一会儿,保卫室亮了灯,保卫大叔披衣服探头出来看。一瞧是辆库里南,保卫大叔登时来了精神。“没有录入车牌的外部车辆进去要登记,”保卫过来敲一敲黎淮叙的车窗…
黎淮叙闻言皱眉。
白小姐。
戏弄。
她这麽反常是因为白莹子吗?
他又戏弄了她什麽?
黎淮叙低头问:“白莹子怎麽了?”
问话没有得到回答,云棠的手仍捂在脸上,只是哭泣声逐渐低下去。
黎淮叙伸手捏她的手腕,这次没有受到反抗,轻而易举就被拉开。
云棠双目微闭,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簇簇贴在下眼睑上。
已然睡着了。
脸上泪痕犹湿,眉也有皱褶,嘴唇轻微颤抖着,好像还在咕哝着那些心底的委屈。
黎淮叙不知道她在委屈些什麽,但他能感受到指尖下的手腕骨节微突,几乎掂不出重量。
黎淮叙停了几秒,将云棠的手轻轻放进西装底下,又将西装边缘掖进她的肩膀後面,牢牢盖住她。
黎淮叙上车发动车子,送醉鬼回家。
行至路口,赵豫知的电话打进来,音乐聒噪,片儿汤话混着酒精更加含糊不清:“小傍家儿呢,一转眼怎麽不见了?是不是你把人给带走了?”
黎淮叙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赵豫知的嘴,他侧头看一眼沉沉睡着的云棠,声有些厉:“放干净你的嘴。”
赵豫知嘟嘟囔囔,觉得莫名其妙:“我嘴咋了?”他又笑,意味深长,“我没看出来,你好这一口?怎麽,醉了更带劲吗?”
黎淮叙毫不迟疑摁下挂断键。
他很少见的骂了句脏话。
车子飞快,路程不算近,好在副驾酒品不错,只迷瞪睡觉,偶尔咕哝两句听不清楚的话。
言语含混,但语气清晰,黎淮叙能听懂云棠满腹的委屈和痛恨。
车子在高架拐弯下行,车速稍微有些快,云棠左倾歪过来。
黎淮叙馀光瞥见,下意识擡右臂挡住她。
云棠就势换了姿势,双手环住黎淮叙的手臂,脸舒舒服服的倚在他的大臂肌肉上。
黎淮叙的身体陡然一僵,很久才逐渐缓和下来。
他将手撑在中控扶手上,就这麽任由云棠将自己的手臂当做抱枕。
车子开到云棠小区门口时,道闸已经关了。黎淮叙轻轻摁了声喇叭。
过好一会儿,保卫室亮了灯,保卫大叔披衣服探头出来看。
一瞧是辆库里南,保卫大叔登时来了精神。
“没有录入车牌的外部车辆进去要登记,”保卫过来敲一敲黎淮叙的车窗,“你是哪一户的客人?”
黎淮叙降了车窗,接过登记本签上车牌号,又回头去看沉沉睡颜,无奈道:“我不清楚,你稍等我问一下。”
他拿手机要给闫凯拨电话,保卫探头看了一眼忽然开口:“喝醉了哦!我认得她,7号楼的租客,是不是?”
黎淮叙也不知道是不是。
保卫挺热情:“她这段时间早晨经常在门口买啄啄糖,我不会认错的,”他打开道闸,给黎淮叙指东边一栋居民楼,“那边就是7号楼,我见她进出好多次。”
保卫说完自己又一顿,有些抱歉的看向黎淮叙:“但我不知道她住几零几,你可能还是要问一下她的朋友。”
“好,没事,谢谢您。”
黎淮叙开车进去。
这是个很老的旧式家属院,现如今住的大多都是租客,并且还都是刚来南江闯荡的年轻租客。
楼下密密麻麻停了很多自行车和电动车,只有几辆汽车。
黎淮叙在楼前空地停车,仰头向上看。
过了零点,还亮灯的窗户并不算多,大部分窗扇都被黑夜遮挡。
他只能尝试叫醒云棠。
“云棠,云棠?”黎淮叙轻摇云棠,放低声音,“你住几楼?”
云棠有些不耐的挪了挪身体,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