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伸手捧住陆砚洲的脸,吻像夏夜倾盆的暴雨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esp;&esp;“我爱你。”
&esp;&esp;“哥,我爱你。”
&esp;&esp;“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esp;&esp;“我爱你爱得快要疯了。”
&esp;&esp;他双眼通红,拉起陆砚洲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的心跳的有多快,它只对你跳的这么快。”
&esp;&esp;那张总是乖巧羞怯的脸被急切和疯狂取代,带着荒野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尽情燃烧每一寸土地,常年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此刻像冲破积雪爆发的火山,滚烫的岩浆源源不断涌出,火焰舔舐着天空,大地在炽热中扭曲、崩裂。
&esp;&esp;陆砚洲凝视着这片狂热,如同置身火中,一颗心被汹涌喷发的爱意灼得滚烫,眼球映出跳跃的火舌,瞳孔深处渐渐浮现相同的炽热,他抱紧身上的人,吻以更猛烈的攻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esp;&esp;他走进火中,成为燃烧的一部分。
&esp;&esp;绵长激烈的吻在即将失控中结束,粗重的喘气声在房间此起彼伏。
&esp;&esp;“我想要。”阮绵渴求道。
&esp;&esp;陆砚洲额头青筋若隐若现,显然也在忍耐,他将手伸进阮绵的睡裤中。
&esp;&esp;“再等等,现在还不行。”
&esp;&esp;阮绵的身体还很虚弱,精神状态也不好。
&esp;&esp;阮绵失望的看着他,陆砚洲亲了亲他的嘴角:“乖,我帮你。”
&esp;&esp;唇舌带着摧毁理智的力量攻城略地,他像一艘被浪涛拍打的孤舟,在急促的水流间时沉时浮,只能抓紧手中的头发作为唯一锚点。
&esp;&esp;阮绵疲惫地躺在温暖的怀中,手往他睡裤中摸去,被陆砚洲拦住:“不用,我忍得住。”
&esp;&esp;忍不住的人有一点羞耻,又番羽身挂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样在锁骨上口肯咬起来。
&esp;&esp;“小疯子。”陆砚洲任他放肆,哑声开口。
&esp;&esp;小疯子在他肩上留下一排齿印,又去吸他的脖子。
&esp;&esp;“我爱你。”陆砚洲说,在此之前他从未对谁说过爱,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一点跟爱情有关的想法。
&esp;&esp;“只爱你一个。”
&esp;&esp;阮绵停止动作看他。
&esp;&esp;陆砚洲抬起手,拇指抚过他脸颊:“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以后。”
&esp;&esp;“所有的爱,都给你。”
&esp;&esp;阮绵感觉浑身发热,好像有火星在皮肤下面噼里啪啦,连带着心都热的发颤。
&esp;&esp;爱真是个好东西。
&esp;&esp;对视许久,阮绵将脸埋在他颈窝,闭上眼在耳边低声一个字一个字呢喃:“你是,我的月亮,是,我的翅膀,是,我的全部。”
&esp;&esp;胸腔里仿若困着千万只振翅的蝴蝶,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终都化作一句“睡吧。”陆砚洲轻轻拍着阮绵的背,哄他入睡。
&esp;&esp;我一个人的宝贝
&esp;&esp;这一觉阮绵在没有药物的干预下依然睡得很沉,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esp;&esp;房间里传来低低的谈话声。
&esp;&esp;他转头,是陆砚洲在跟医师说话。
&esp;&esp;陆砚洲见他醒了,快步走过来。
&esp;&esp;“醒了。”他摸着阮绵的脸:“医师说你恢复的很好。”
&esp;&esp;甚至还没开始正式治疗。
&esp;&esp;医师说阮绵有着强大的心理韧性和惊人的自愈能力。他本该高兴的,却又抑制不住的心疼。
&esp;&esp;阮绵抬手握住他手腕,发现自己腕间的珍珠手串,和以前的一模一样。
&esp;&esp;眼神呆滞片刻,他扬起嘴角:“谢谢哥哥。”
&esp;&esp;医师过来问他感觉怎么样。
&esp;&esp;阮绵转了转脑袋,觉得不像之前那么昏昏沉沉,恶心想吐,只是思维还是有些迟钝。
&esp;&esp;他如实告知。
&esp;&esp;医师点点头:“很好,还记得昨晚晚餐吃的什么吗?”
&esp;&esp;阮绵短暂想了一下,便将昨晚吃的东西都说出来。
&esp;&esp;医生笑的很温柔:“非常好,森林里的枣树和石榴已经成熟了,十点钟我们一起过去采摘好吗。”
&esp;&esp;“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