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下床,用冷水洗脸。
USA自然是跟他一起走到卫生间。
本来有俄方接待的别墅,但是USA还是住进了自己的酒店。
回到卧室,USA拉开了窗帘,馀光闪过一个东西,他有些怔愣地看过去。
USA自然也注意到了的反常,他的目光落在广场那高大的雕像上停顿了一秒,语气微妙:“CCCP啊。”
垂了眼,他躺回床上,背对着USA。
黑发遮掩下那截白皙的後颈上还有昨天的痕迹,USA有些心痒地过去抱住他,从後颈吻到锁骨。
偏了头,他低声道:“能不做麽。”
USA顿了一下,其实他没有这个打算,东方人在床上太安静了,他x欲都降低了很多,至多只是亲吻,留下点痕迹而已,“当然可以,我听你的。”
这些压抑的天数里今天是主动说话,USA克制地没有去想原因,他轻声说:“再过一个小时,我们需要去会谈,之後参加晚宴。明天一早回纽约城。”
没有应声。
去开会的时候USA总算将绸带取了下来,刚一坐下,RUSS就关切地问他的近况。
没什麽好回答的,但也不太想RUSS太担心,于是说:“我没事,你们说你们的吧。”
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感兴趣,中午广场上的那个塑像还让有些恍惚,见到老师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他这一生,要说遇到过什麽特别的人,CCCP算第一个。天寒地冻的西伯利亚,CCCP是唯一的暖灯。老师会做很多东西,看起来也似乎总是无所不能,只是……见不到了。
半个小时签完了文件,被牵着手去了招待会。
北境的食物都极具特色,国宴上的菜肴几近琳琅满目。却觉得喉咙堵堵的,如果,如果USA不在就好了。
整个晚宴并没有像USA想象中的多吃一点东西,反而吃了两口饺子,喝了点罗宋汤,便再没有拿起什麽。
北境傍晚八点还是亮的,USA甚至想要提早回去,因为看起来并不喜欢这里。
回到酒店USA又带了个北境小吃进房间,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USA只好说些话来使气氛不那麽冷,但是东方人只是垂着头坐在窗边,他的目光望着广场底下来往的人,像是向往又像单纯的漠视。
USA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床边看其他的文件——华盛顿把紧急需要过目的文件都空运过来了,之前拖了点时间,工作量还是不少。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呈上来的情报,南边的斯拉夫隐隐有分裂的趋势,这当然是好事,整个欧洲都在USA手里,邻近的不太听话的东西当然是他们自己越乱越好。
而且南港口完全被美国外资占领,暗中送武器那是再方便不过的。
YU显然也意识到了,十月初的欧洲会谈势必会提出来,不过USA当然不会承认。
USA正想着,他微微擡眼,东方人正望着窗外出神。
就连USA逐渐走到身侧也没有意识到,直到耳畔被温热地包裹住。几乎是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躲避,站起来後退了一步,身体有瞬间的紧绷。
USA眯了眯眼睛,“,你在看什麽。”
嘴唇动了动,但他回答不了,USA的语气根本一点也不像问句。
USA上前,瞳孔微缩,身体先做了反应,後退一步。保持着理智没有继续後退,他还不想USA现在发疯。
但是眼看着USA靠近,的心脏怦怦直跳,不知道他要干什麽。
“忘记了,绸带还没有缠上。”USA晃了晃绸带,示意绑上。
还以为他是要做什麽,结果只是绑手,不由得松了口气。
USA默不作声地将的松懈看在眼里。
他垂头将绸带在的右手上绑了好几圈打了个结,然後将另一头的绸带在自己左手上随便绕了三圈。
刚绑好,正想往旁边走两步隔开距离,猝不及防地被USA擡手带着拉了过去,踉跄几步腰上一痛被压在了窗边。
“你在看他。”USA擡起的下颌,语气有些微冷。
看着那张逆光的俊美脸庞,一双深蓝的眼眸像极了套索,他有些慌乱地偏了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