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冷:“查到了吗。”
对面似乎说了一些事情,靳柏词脸上平静的表情慢慢流露出一丝不悦,呼吸都变得有几分沉。
这通电话持续了几分钟便结束了。
靳柏词脱下身上的衣服,上面沾染了很多味道,明明只在秋叶酒吧待了几分钟,沾染上的味道却足以让他厌恶至极。
足达百万的私人订制西装被他随意丢在了没有分割线的大理石上。
客厅安静只有悄无声息吹动落地纱窗的絮絮簌簌声,衣服被随意拖在地上的声音虽小但也盖住了这些并在瞬时间不断扩大。
靳柏词眉头蹙起,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阮雪柠。
他在惊讶丶不悦,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算计。
甚至,还被她算计成功了。
为了激怒自己故意让他去酒吧寻她紧接着故意让他看到她是阴差阳错下收听了那条语音。
她想要的,全然用另一种方式进到他耳朵里。
很快,这种不悦慢慢了转换成了欣慰。
他在欣慰,自己身边这个并不只是“花瓶”。
靳柏词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这种不受控制的失控感,让站在顶端的男人突然生出了一个不可取的念头。
他在希望,这种失重不要轻易消失。
靳柏词是个冷漠无情的男人,他的一切都是冰冷的一只凶残的野兽在受到挑衅时会露出爪牙,在极端的环境下占据整个主导权。
相反的,这些也对应着,野兽的领地意识会占据整座森林……
让所有的事物都沾染上它的气味。
阮雪柠在衣帽间里换衣服,靳柏词突然闯了进来。
阮雪柠不知道向来彬彬有礼的男人为何会突然做出无礼有失身份的行为。
一味的索取会是永恒的选择吗。
等到靳柏词脚下的爪印迈进这座森林时,阮雪柠只能仅可能的守住领地。
靳柏词脚步很大很快,身上的墨棕色高定披风频频飘起。
阮雪柠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捂住了松垮的吊带裙,用身体遮住身体。
“靳总你怎麽……”最後一个字音被一双柔软的唇堵住。
靳柏词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并上擡到自己嘴边,形成一个合适的位置。
靳柏词的吻不像往常来的柔软循序渐进,这一次比之前的吻来的都要强烈,毫无目的标记丶侵蚀她的气味,在呼吸交错的间隙硬生生撬开眼下少女的樱唇,不做前调直接把舌头伸了进去。
“唔……!”
靳柏词抓着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
周围只剩下舌尖缠绕时发出的水声。
阮雪柠第一反应是从他的手里挣扎逃脱。但男女之间力量的差距悬殊,更何况,此刻她的身体在下意识的在努力支撑不掉下去。
靳柏词察觉到了她的挣扎,手中的力度没有减少,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了她在自己环中乱动敲锤的双手,向上一揽,定在玻璃上。
靳柏词吻她的同时,步步紧逼她向後退。将怀中的人压到了衣帽间巨大的落地窗前。
男人剧烈的侵蚀并未停止,反而在主人的操控下不断加大力度。
呜咽的水声丶急促不稳的呼吸声逐渐充斥在他们所在的衣帽间。
阮雪柠的身体依靠在身後的透明玻璃窗前,强撑不滑下去。
发烫的耳根温度极速升高蔓延到身体各处。
少女发红的眼角装满了滚烫的泪水。
她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
他为什麽突然会变成这样?
巨大落地窗下是她和靳柏词的影子。
劣犬用尾巴缠绕猫身将猫的全身都锁在尾巴里面,用长长的尾巴将猫身缠绵,等到它的全部被尾巴包裹後再一点点用力将猎物紧贴自己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