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木质冷香,绕在徐斯人鼻尖,她紧攥着,目光一瞬不眨地看着方知有雪白莹润的肌。
方知有擡起胳膊,一眨眼将渔网装穿在身上。
方知有摸了摸腰际,一副完全不知道这件衣服该怎麽整理的迷茫样,低着眼打量自己,他不确定地问徐斯人:“是这麽穿吗?”
痒痒,心痒痒。
纵横的网线,压着方知有胸膛上的米粒,徐斯人舔了舔唇,她擡眸,睨了方知有一眼。
“闭眼。”徐斯人命令他。
方知有毫不犹豫闭上眼。
徐斯人身体倾过去,一只手勾着方知有的脖子,她贴着他,用鼻息吹拂他的耳蜗。
又探着另一只手,在他心口拨了拨,反复揉送着,直到将米粒放进缝隙。
“嗯……”方知有敏感地擡起手,看似制止地将她按住。
他的呼吸低而长地吹进她的领口,他柔弱地谴责她:“徐斯人……你……你怎麽这麽坏呢?”
徐斯人的睫毛微颤,她将身子将後拉,空出一点距离,去看方知有的神情。
方知有仍闭着眼,他的脸皮微红,嘴唇微张,呼吸微乱,喉结上下滚动。
一副被动被迫的乖顺模样,宛如她的玩具。
一股做坏的冲动,驱使徐斯人。她搭在他肩上的手,将他往下按了一点,她倾下身,贴过去,解救他的另一边。
舌头挑过网线,拨开,米粒勾进嘴里。
牙齿轻柔的触碰,舌尖深情的纠缠。
湿热的吻,令方知有的身体一颤,他松开徐斯人的手,搂住她,大掌抚着她单薄的脊背,也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喜欢她用任何方式“折磨”他。
徐斯人磨蹭了一会儿,直到她听见方知有的碎呼,直到她的身子湿透,她松口,擡起头。
她贴着他,她抱着他,将他往自己身上搂,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的睫毛。
她又一次确认,方知有真实的存在着。
方知有静静睁开眼,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湿润地看着她,他的嘴角委屈地平抿着,又淡淡化开,雨後丁香花一般的清新素雅。
徐斯人看着方知有,唇角荡起一抹暧昧粘稠的坏笑,她抚摸他脸颊的手,抚过他的喉结,锁骨,又落到他的身体上。
她捏了捏被吻湿的两粒,戏谑道:“方知有,你知道这件衣服叫什麽吗?”
方知有的耳根微红,他低垂视线,看着徐斯人灿然的笑,他掐着她的腰问:“不是正经名吧?”
徐斯人咯咯笑了起来,她手里重力了些,揉掐他。
她咬字清晰,呼吸贴着他,一字一句道:“叫——好男人不包二奶。”
“呀。”方知有的鼻尖溢出一声笑意。斯文俊朗的俏模样,与嘴角一抹清甜,勾的人心痒痒。
方知有掐在她腰上的手掌,慢慢下滑。
他拨了拨她的裙摆,手掌湿热滚烫。
她腿内侧的肌肉,线条流畅,握有结实的肉感。
方知有的呼吸磨蹭着她的脸,他问:“饿了吗?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