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有又一次闻到了淡淡的芬香,如桃枝临头一摔,他的指尖拈动。
他花枝乱颤地靠过去,低沉沙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
“徐斯人,我真的真的好想你。给我吧。”
男人的热情,喷在她脸上的呼吸,染红她的脸。
敏感的地带,被霸道的攻占,徐斯人身子一软,倒在方知有身上。
“嘶——”下一瞬,腰上一勒,布料擦过她的身体,被扯出去了。
呀!徐斯人的心头一跳,她钝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
真是个很好的倾向呢。
她长舒了一口气,嘴角一绽,淡淡笑了。
夕阳已尽,残留的光线,人影如剪。
徐斯人撑在方知有肩上的双手,轻推开,她支起身体,从他身上起来。
一只手捡起耳下的一缕发,懒散地卷了卷,她坏笑着,眼里带着一丝促狭的调侃。
徐斯人故意激惹他:“对不起,老板,我感觉我好像还是更适应被睡……”
她的眉毛淡淡皱起,一副怅然若失的遗憾模样,赔礼道:“头一次真正做主攻,我还没完全适应过来,我……”
“哎,要不……再给我点时间润一下?先吃饭吧。饭菜都做好啦,吃完饭,洗个澡,你等我今晚上楼找你。”
“什麽?”方知有以为自己听错了。
徐斯人神色清明地退後两步,又好整以暇地耸耸肩。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儿呀。”徐斯人指了指餐桌,无赖道:“这不是……我做主攻嘛……这也没办法呀……”
徐斯人扬起眉,潇洒道:“老板,你肯定能理解我的吧,咱俩同病相怜……所以你看,你的小毛病,其实还是挺正常普遍的,真没什麽。”
故意的吧……惩罚他的不主动?
方知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刚撕坏的布料,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有力气……有力气……呵呵,好呀。方知有轻笑一声,眼里闪过幽深的光。
方知有忍下难受,脚下踩着布料互相蹭了蹭,他勾着西裤丢开。
只穿着渔网碎钻装,内裤,半赤。裸地站起来,他饱满的如同一把被拉开的弓。
他将手里的碎布料,流利地塞到自己的裆里。
双手握着徐斯人的肩膀,方知有推了推徐斯人,催促她:“好吧,走吧,尝尝你的手艺。”
徐斯人顺着方知有的推力,往前走了几步。
她回头看他,低下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方知有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彻悟的笑意,肯定道:“老板,动作太熟练了,所以那天晚上,乱来的人是你,不是我吧。”
方知有浅挑了挑眉头,鼻尖浮现一抹轻笑,他揽着徐斯人,墙一样庞大的身体,轻易地盖过她。
他说:“这我不好说……徐斯人,你忘了?还是你告诉我的呢,我是受。”
“我觉得我能对出击感兴趣吗?”
“我还是更喜欢被你霸道强占的感觉,被你坐,被你上,被你欺负。”
方知有无赖一样的陈述,徐斯人听的脸红,也听的有些生气。
她伸手,恨其不争的地给了方知有一巴掌。
直到方知有摸了摸脸颊,笑意盈盈地对她说:“谢谢恩赐。”
干!天杀的阴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