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进南洲
皇宫地牢中,年镜霈四肢被死死地捆绑在木架上,即便浑身血痕也掩盖不住英俊的容颜。
他看着面前自己叫了二十几年母後的女人,眼神中透着冷漠和平静:“呵!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吗?”
孟婉似笑非笑:“霈儿怎会如此想吾?母皇带了上好的金疮药来,只要你说出那些人藏匿在何处,这伤口便可止了疼痛。”
“呸!”年镜霈啐了一口唾沫:“母皇?你也配?你不过是个偷换她人孩子的恶贼!”
孟婉眼睛微眯,她扔掉手中的金疮药道:“看来你已知晓了真相!但生恩不如养恩大,逍遥王如此说话,真是太让吾寒心了。”
话落,孟婉便拿起烧至通红的烙铁,就在这东西距年镜霈皮肤一毫处时,前来通报的人打断了她手中动作:“圣上,刚收到飞鸽传书,康王军队前往南洲来了,算着时间快到城外了。”
孟婉放下手中烙铁:“不可能!他连第三城都未攻下,何况後头还有七座城池,如何来得了?”
“这……因为……”
“快说!”
“各部首领都参与其中!”
孟婉震怒:“这些叛徒!派人去通知各官员,速来宫中议事,你先护送吾回趟凤仪宫。”
“是”
“等等!”
孟婉重新拿起烙铁,对着年镜霈腹部狠狠地印了上去。
“嘶……嗯……啊!”
随着疼痛加剧,年镜霈隐忍地闷哼逐渐扩大,直到烙铁表面的高温退去,他才瞪着孟婉虚弱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孟婉冷笑:“背叛过我的人,可不止这个下场!你的死期还没到,仅此而已。”
孟婉回到凤仪宫,将藏在暗室里的虎符收入袖中,待她匆匆赶来和安殿时,收到懿旨的官员都已侯在此处,唯独缺了孟清一人。
她问身旁的小太监:“丞相呢?为何不在殿中?”
这小太监面容清俊,就连声音也尤为纤细:“回圣上,派去通知丞相的人也不曾归。”
孟婉一掌拍在龙椅上:“这个老东西,仗本宫的势享荣华富贵,如今本宫有事,他竟敢抗旨不遵了!”
衆人不知何事惹得龙颜大怒,有胆大些的官员出声问道:“圣上息怒,圣上急召臣等前来,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孟婉收起情绪说道:“康王军队已攻进了南洲,章延也带领各部叛变!此时事态紧急,故召衆卿前来商讨对策。”
“啊?”
“章统领叛丶叛变了?”
“这……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