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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娶迎亲(第1页)

求娶迎亲

只要发生皇权交替,宫中便人人不能得闲。

已经一月有馀,加木同年镜泽仍旧忙到不可开交,除了年镜霈与赤芍大婚期间,衆人得以齐聚热闹一番,之後便再无轻松有趣之事了。

贺穗今日着实无聊,便想着去娘亲的住处坐坐,经历过诸多风浪後,薛昭的性子也温柔了不少,母女二人独处的时光尽是温情满满。

但在贺穗临走时,薛昭却突然严肃起来,她叮嘱着贺穗:“娘有句话不得不说,今时不同往日,康王已成帝王,身份使然,他注定会有三宫六院!娘知晓他待你不同常人,但身为天子有时也会身不由己,你要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做了选择,今後不管是何结果,你都必须欣然接受。”

一想到年镜泽将会嫔妃成群,贺穗的情绪瞬间低落,她沉默半晌,在迈过门槛时只道了声:“女儿知晓了。”

回房之後,贺穗的心口就像针刺般难受:富人三妻四妾尚属平常,权贵们的後院更是百花争艳!就因爹爹独娶了娘亲一人,她便能奢望他也如此待自己吗?

“叩丶叩丶叩……”

敲门声打断了贺穗地胡思乱想:“谁呀?”

年镜泽的声音传来:“阿穗,是我!”

因刚才所想之事,令贺穗此时有些局促,但在见到年镜泽堆满笑容的面庞时,这样的感觉又稍稍去了些。

年镜泽并不知贺穗所愁,一心沉浸在见到爱人的喜悦中,他刚进门就碎碎念道:“这段时间忙死我了,忙得都没空来看你!今日可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不曾歇脚便跑过来了!”

紧接着,他抱住贺穗轻声道:“阿穗,我好想你……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你说。”

年镜泽如此温柔,贺穗却感到有一丝茫然:“我现在该如何称呼你?”虽然她明白,此刻这样问不合时宜,但仍旧是没有忍住。

年镜蹙紧了眉,他盯着贺穗心疼道:“阿穗……不管我处在什麽样的位置,于你而言,我还是那个阿泽,从来没变过!今後也不会变!”

说着,年镜泽从怀中掏出个小盒子:“打开看看!”待贺穗打开盒子来,一颗硕大的珍珠现于在眼前,其光均匀如镜,仿似遗落在海中的明月。

年镜泽道:“这颗南珠我寻了许久,只想为你的凤冠多增些光华,阿穗……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嫁与我吧!咱们在登基大典前成婚好吗?我想同你携手共登这高位。”

年镜泽这样的赤诚,贺穗心中顿感羞愧:“阿泽,我……”

年镜泽此刻明白了贺穗的担忧,不待她说出口,赶紧接着道:“我年镜泽此刻对天发誓,只愿与你一人白头!哪怕你记不起我是谁,我也必定永世相随!若违背誓言,愿受万箭穿心之痛。”

感动之馀,贺穗的脸颊如同火烧般发烫,就连呼吸也有些凝滞,她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咚咚”地传进了自己的耳中。

年镜泽追问着:“阿穗,你可愿意嫁与我?”

贺穗由不安转为坚定:“我愿!”

轻飘飘的二字却仿佛千金之重,在年镜泽的心海中炸开了涟漪……

今日非同寻常,人人皆知新皇要迎娶心尖儿上的女人,所以整个南洲都洋溢着喜气。

百姓不理解新皇成亲为何要在康王府,但丝毫没影响他们上街凑热闹的心。帝王成亲,寻常百姓可是几辈子都看不到,如今自己也能观礼,哪怕只远远地看上一眼,这也是祖上积了德了。

康王府衆仆忙碌奔走,院中可见之处皆是喜色。崭新的朱漆丶鲜红的囍字丶还有门楣上高高悬起的红绸灯笼……这些红晕随着微风直吹进了贺穗的心坎儿里。

别人不明白,但她却懂年镜泽的用意,之所以选择在王府成婚,是因为这里塞满了她二人的回忆,故事从这里开始的,自然要在这里圆满结束。

“姑奶奶快进屋吧,再不梳妆就要来不及了!”白芷见贺穗还坐在门槛儿上发呆,忙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屋里去,嘴上着急地喊着:“赤芍姐姐准备得再快些,千万别误了吉时!”

赤芍一贯手巧,相较于平日里的淡雅,今日她为贺穗化的喜妆格外明艳动人!看着镜中的自己,贺穗笑道:“大婚之日能让逍遥王妃亲手梳妆,本姑娘也是天下间最有福气之人了!”

赤芍接道:“小姐说笑呢!赤芍沾了您的福气才是!”

薛昭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她接过赤芍手中的半月玉梳,缓缓地梳着贺穗背上散落的青丝。

“一梳长命百岁,二梳举案齐眉,三梳荣华富贵,四梳儿孙满堂……”

嫁女的心酸一下子涌上心头,薛昭口中的祝词已听出来哽咽,眼见着贺穗的眸子也红了起来。白芷怕泪水浸湿贺穗的妆容,连忙将凤冠递至二人面前,她语气故作轻松道:“夫人您看,奴婢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高贵的凤冠,快让赤芍姐姐为小姐戴上吧。”

片刻之後,凤冠上南珠闪着流光,镜中的美人眼眸如星,就在衆人惊叹不已时,白芷傲娇道:“是小姐的绝世容颜,让这颗南珠彰显了光华!”

“嘴甜!老娘赏!”

薛昭扔了一袋银子给白芷,这时有人来唤:“新郎官儿到府门口了!”

赤芍赶紧将盖头整理好,与白芷一同搀扶贺穗去向了王府门口。

旁人眼中,身骑红棕骏马的新皇无比威风,此刻却无人知晓,他早已紧张到手心湿热。看着一抹红色的身影缓缓而来,年镜泽眼眶一酸:老天总算开眼了!两世了……这是他苦寻了两世的人呐……

按照习俗,新娘要由兄弟背进花轿,由于贺穗是独女,便只能自己走进去。年镜泽不愿贺穗委屈,于是做了个大胆地决定——他跳下马,将贺穗横抱而起亲自送进了花轿。

“不松手吗?还未拜堂,娘子便想占为夫的便宜了?”

年镜泽的声音在耳边酥酥麻麻的,贺穗松开胳膊,同时为自己打抱不平:“那是因为双脚突然悬空,我毫无防备才攀住了你的脖颈,明明是你先抱了我,怎就成了我占你的便宜了,你何时这般无赖,不知此刻退货是否还……”

“嗯唔……”

贺穗话语未落,一片温软便隔着薄纱封住了她的唇,哪怕只有片刻,都令她面现红晕且久久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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