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听药研说过,现世中有一种脱敏疗法。”山姥切国广说的义正辞严,
“。。。。。。呜喵。”
狸花猫竖线猫眼看向对面瞬间僵硬的身影,心动了一下,想了想还是遗憾摇头。
“喵呜。”善逸一听见猫说话就变成哭泣的石头。
而且看见三日月的话还会变成红色的石头,一块块碎开,看起来有点死死的。
山姥切摸摸垂下来的猫耳朵,为自家懂事的主公,毅然抛弃良心加入了“老怀欣慰”的奇怪阵营。
“刚才丶三日月刚才过去想要道歉三次,两次人都跑了,一次直接把人吓哭了哈哈哈哈————”
鹤丸国永把手搭在烛台切肩上,埋头笑得直不起腰。
一回来就被带去擦爪子的狸花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两只圆圆绿绿的眼睛左看右看,忽然被三日月双手横过猫肚子抱起来放到自己膝上。
“说起来,老爷爷可是根本什麽都没看清就被年轻人喊作‘辉月姬’,嗯嗯。。。。。是很新奇的体验呢。”
绝对不是在视线一片模糊还失去审神者视线的情况下突然被我妻善逸上来就热情地握住手,原地变成“辉夜姬”被求婚的时候记仇。
“喵?”真的吗?
狸花猫低头嗅嗅,擡起猫脑袋,看着笑得像个失智老人一样的三日月眯起猫眼。过了一会,猫尾巴啪啪拍了两下三日月的手腕,转身跳到小狐丸怀里。
不考虑离得近的莺丸纯粹是因为他和三日月一起被茶腌入味了,一靠近先闻到的都是茶的味道。
战斗後的兴奋与紧绷感逐渐平复。
为了第二天能想象到不会轻松的会面,再次面对时差的狸花猫没有夜间跑酷,而是和刀一起老实睡觉。
对面的两间房屋先後熄灯,安静下来。
宇髄天元放飞链鸦,目送振翅的乌鸦消失在天色微亮的凌晨,目光无意识的转向两间漆黑的房屋。
由人变成的鬼还在执着长生,真正接近理想中长生的妖怪却在这时现世。。。。。
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还是交由主公定夺吧。
另一边,亲眼看着妓夫太郎和堕姬在那个陌生人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逃跑都不能。
鬼舞迁无惨从奈良匆匆躲回无限城,回到自己觉得安全的地盘後就开始发疯。
“那个人!不!还有戴花札耳环的那个!不不不!还有那只猫!”
鬼舞迁无惨狠狠发泄後,立刻把画面传到其他鬼脑子里下达命令。
“杀了他们!全部!全部杀掉!”
惊惧的心神随着一声声服从终于得到缓解,不需要睡觉也不会感觉疲惫的鬼舞迁无惨向後瘫坐在椅子上,目光无神地盯着被自己激动之下无意识“盘踞”的天花板。
刚才他只传送了山姥切国广几人的形象画面,没有把其他的,包括上弦陆惨败的画面一起传送给其他鬼。不止是怀疑手下的鬼发现被克制後会贪生怕死,也是他自己不愿意回想。
“怎麽可能。。。。。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丶不可能!不可能!。。。。。”
“还有那把刀!不是日轮刀。。。。。为什麽可以灼烧鬼?为什麽不能再生。。。。。一定只是刀的问题!”
柔软诡异的“触手”将神色惊恐丶发出呓语的鬼王大人紧紧缠绕丶牢牢包裹,仿佛这样就是最安全的防护盾。
人和由人变成的鬼,都不能影响天上的日升月落。
第二天一早,听到开门声的狸花猫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昨晚睡觉闭眼睛前的山姥切怀里。
“早上好啊,主人,您要帮小狐梳毛吗?”
睡在最左边的小狐丸对躺在自己胸口上四脚朝天的狸花猫绽开灿烂笑脸,尖尖的犬齿压在唇上。
昨夜睡在最右边靠门的山姥切国广摇摇头,端着洗漱用品,谢过送来热水的鬼杀队队员。
睁开眼的狸花猫四只爪子朝上蜷着,望了天花板好一会,认命地翻身站起来。甩甩脑袋,张大嘴打着哈欠,伸长两只前爪把自己拉直。
睡在中间被狸花猫滚来滚去,重型小猫卡车来回碾压的太刀们齐齐轻笑出声。
晨光照进这座种满紫藤花的院子。
远方收到消息後就停下动作一夜未动的鬼睁开双眼,望向不远处,将厚厚窗纸照得澄明的微弱光亮投进屋内
瞳孔里的“壹”随着鬼微弱的情绪波动轻轻颤动,没一会就重归沉寂。
“。。。。。没有什麽,只是期待强敌。。。。。”
上弦壹压下所有不该有丶也早已抛弃的波动,镇定自若地回应如今对一切风吹草动异常敏感的鬼舞迁无惨。
高情商:敏感,警惕。
低情商:老板被吓得在下属脑子里发疯,没事建议多吃点人压压惊。
被鬼舞迁无惨远程揍得只能趴在地上吐血的童磨,说的就是你,先别一边咳血一边笑了,记得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