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衆人紧急找来的浦岛虎彻使尽浑身解数也没唤醒自家二哥。为了不让蜂须贺虎彻继续沉浸在绝望里,浦岛虎彻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中,拉来了长曾弥虎彻。
果然,揍完长曾弥虎彻的蜂须贺精神好了很多,浦岛抱着龟吉大喊神医。
什麽都没做只是呼吸的长曾弥:???
目睹全过程的狸花猫歪歪脑袋:“喵呜?”
人,你要不要给家里的刀也挂个心理医生的号?猫看着好像从上到下都病的不轻。
“唔?有吗?”
鸦羽从面前的奶茶炸鸡烧烤里擡头,正好看见蜂须贺擡手一甩长发,单手拽着长曾弥虎彻的衣领把刀拖走,嘴上厌恶嫌弃但还是没放开手。
浦岛抱着龟吉走在旁边,被蜂须贺温柔地摸摸脑袋让他自己先去玩。
谁说这兄弟情不正常?这兄弟情可太好了!
“长曾弥就是弟控了一点而已,你怎麽能这麽说他?虎彻家不都这样的吗?而且药研还在一边看着呢。。。。。这个猫不能吃,吃了掉毛,给我嗷呜。。。。。”
鸦羽重新低下头,沉浸在一朝解禁丶不健康食品自由的快乐里。
真的吗?猫不信。
狸花猫的脑袋跟着外面的刀剑转,目送虎彻兄弟“相亲相爱”的离开。转眼猫又看见髭切笑得开开心心的抱着一个小小只的小膝丸路过,身後追着一身灰底薄荷绿条纹和服,喊着“阿尼甲丶阿尼甲”的大膝丸。
等会?什麽大小弟弟丸?时政出了吗髭切你就有?!
“喵?!”这难道也对吗?
狸花猫义愤填膺,尾巴毛炸成鸡毛毯子。好你个鸦羽,几天不见你竟然走上了违法改造刀剑的歧途!
“啊?。。。。嚼嚼嚼。。。。你说我吗?”
鸦羽用手里咬了一半烤羊肉串指着自己,两边腮帮子鼓鼓的,眼神清澈又愚蠢。
“我搞实验?你凭什麽说我搞实验?凭我大学学的油画丶毕设还是姐姐为了不让我伤心匿名买回去的实力吗?”
鸦羽沾了酱料油渍的脸上挤出一个苦涩无比的笑容。
狸花猫:。。。。。
够了,倒也不必这麽坦诚,猫暂时相信你还不行吗?
“喵呜?”所以到底怎麽回事?
“唉,这事说来话长。”
鸦羽忽然神情沉重,眼神犹豫两下,一口把剩下的串撸完,一抹嘴长叹一声。
“。。。。。”被羊肉串的味道糊得鼻塞的狸花猫爪子蠢蠢欲动。
脸上负伤的鸦羽接收到信号,立刻坐直了
“咳咳!我是说,这事要从你走之後,我觉得那个组织即使被清空了关于妖怪和审神者的记忆,但只要我们驻守在这里生活一天就不能不防,于是决定努力变强保护自己说起。。。。。。”
狸花猫擡起爪子,指着庭院里疑似路痴老人迷路的三日。。。。。小月。
“喵?”
所以你的变强就是决定试试“浓缩才是精华”,把刀变成小孩子?
鸦羽立刻激动反驳:“当然不是!”
“我怎麽可能会这麽害我的刀!”
“喵呜?”那这是怎麽回事?
狸花猫目送追过来的鹤丸抱起小小只的三日小月,耳边3D环绕鸦羽带着哭腔的喊冤,感觉猫脑袋重重的,感受到了前几天吃的核桃的重量。
“这个。。。嗯,这个的话。。。。说来话长。。。。。”鸦羽脸上为自己正名的激动表情瞬间一顿,扭头看看外面,又看看一脸严肃正义的狸花猫,欲言又止。
“喵呜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狸花猫眯起猫眼,圆圆的山竹猫爪弹出锋利的指甲,看得鸦羽瞬间脸上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