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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5(第1页)

第四章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5)

要区分他杀还是自杀有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现代刑侦学中,可以通过伤口的深度丶角度丶位置丶方向以及其他伴随特征来初步判断刀伤是他人所为还是自伤。比如,他人刺入的伤口方向多与受害者自身发力方向不一致,可能出现难以自然达到的角度(如後背丶侧面丶向上刺入胸腹部等)。若受害者曾抵抗,可能出现防御伤(如手臂丶手掌的割伤)。伤口可能呈现多个方向或深度不一的刺创,反映加害者的动态攻击。深度可能较深且不均匀,因加害者可能全力刺入或反复刺击。骨骼或软骨上的刺痕可能显示外力强烈(如肋骨骨折丶刀尖贯穿)。他杀还可能出现拖刀痕(刀刃滑动导致的延长切口)等。但这些特征都没有在倪佳樱的验尸报告中出现,所以倪佳樱用自杀僞装他杀的可能性很高。这一点,潘阳在看完倪佳樱验尸报告後就有了初步判断;但大林因为先入为主,所以忽略了这些疑点;阿锋和小涛或多或少也都被大林带节奏了,所以也没往自杀方向考虑。不过仅凭刀伤深度丶角度等特征就下结论是他杀还是自杀也过于草率,而且并不绝对,所以法医不会给出明确结论是自杀还是他杀,还需调查者结合案子本身再行定夺。讨论结束,袁晴和潘阳来到倪佳樱所住的蔚蓝新苑小区调查。一进小区,袁晴注意到这里的绿化好,树木成荫,花草错落有致,小区的容积率低,楼与楼之间显得更加宽敞和私密。公寓楼的外观设计现代而精致,每栋楼都配备了电梯。反观水岸家园,绿化少,容积率高,个别公寓楼的外墙都已脱离。显然,蔚蓝新苑的房价要比水岸家园高出不少。似乎姐姐的生活境况要比妹妹好一点。倪佳樱所住的这栋楼房是一梯两户,两户人家面对面。当潘阳和袁晴抵达倪佳樱所住的楼层时,只见两户人,一户装了智能门铃,门口鞋柜整齐摆放,另一户门口靠墙处则堆着一些空的纸板箱和塑料瓶等可回收垃圾。袁晴知道很多小区有老人喜欢捡纸板箱塑料瓶去卖,据说收益还挺可观。袁晴在两户之间犹豫时,潘阳已经敲开了没有安装智能门铃的那户。刚一敲门,…

要区分他杀还是自杀有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现代刑侦学中,可以通过伤口的深度丶角度丶位置丶方向以及其他伴随特征来初步判断刀伤是他人所为还是自伤。

比如,他人刺入的伤口方向多与受害者自身发力方向不一致,可能出现难以自然达到的角度(如後背丶侧面丶向上刺入胸腹部等)。若受害者曾抵抗,可能出现防御伤(如手臂丶手掌的割伤)。伤口可能呈现多个方向或深度不一的刺创,反映加害者的动态攻击。深度可能较深且不均匀,因加害者可能全力刺入或反复刺击。骨骼或软骨上的刺痕可能显示外力强烈(如肋骨骨折丶刀尖贯穿)。他杀还可能出现拖刀痕(刀刃滑动导致的延长切口)等。

但这些特征都没有在倪佳樱的验尸报告中出现,所以倪佳樱用自杀僞装他杀的可能性很高。这一点,潘阳在看完倪佳樱验尸报告後就有了初步判断;但大林因为先入为主,所以忽略了这些疑点;阿锋和小涛或多或少也都被大林带节奏了,所以也没往自杀方向考虑。

不过仅凭刀伤深度丶角度等特征就下结论是他杀还是自杀也过于草率,而且并不绝对,所以法医不会给出明确结论是自杀还是他杀,还需调查者结合案子本身再行定夺。

讨论结束,袁晴和潘阳来到倪佳樱所住的蔚蓝新苑小区调查。

一进小区,袁晴注意到这里的绿化好,树木成荫,花草错落有致,小区的容积率低,楼与楼之间显得更加宽敞和私密。公寓楼的外观设计现代而精致,每栋楼都配备了电梯。反观水岸家园,绿化少,容积率高,个别公寓楼的外墙都已脱离。显然,蔚蓝新苑的房价要比水岸家园高出不少。似乎姐姐的生活境况要比妹妹好一点。

倪佳樱所住的这栋楼房是一梯两户,两户人家面对面。当潘阳和袁晴抵达倪佳樱所住的楼层时,只见两户人,一户装了智能门铃,门口鞋柜整齐摆放,另一户门口靠墙处则堆着一些空的纸板箱和塑料瓶等可回收垃圾。袁晴知道很多小区有老人喜欢捡纸板箱塑料瓶去卖,据说收益还挺可观。袁晴在两户之间犹豫时,潘阳已经敲开了没有安装智能门铃的那户。

刚一敲门,对门邻居家传来一阵狗叫声,声音还挺响,仿佛那狗就蹲在门後面,而门的隔音效果很差。

这时,倪佳樱家的门开了,开门的是她儿子孟一鸣。

孟一鸣今年二十六岁,但显然面容与年龄不相符。他的头发凌乱如鸡窝,面庞憔悴,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雀斑,瘦削的身躯显得格外单薄。尽管已是正午时分,他依旧睡眼惺忪,哈欠连天,仿佛刚从沉睡中被人唤醒。

而孟一鸣的灵魂比肉身更加糟糕。未等袁晴用眼神示意无名描述孟一鸣的灵魂状态,无名已经自觉地向袁晴“介绍”:“又让我大开眼界了,他的灵魂也异化了,但不是变异成动物,而是植物,他的双脚是一段树干,带着树根的树干。”

袁晴震惊,树干?她尽力想象孟一鸣的灵魂模样,下半身变成一段树干,这怎麽走路呢?隔空飘浮吗?

正如袁晴所想,孟一鸣的灵魂悬浮在空中,由肉身与灵魂相连的那根红绳牵引着。

袁晴按下心中惊讶,潘阳已经自我介绍完毕,两人一起踏进屋内。

刚一进门,一股混杂着腐臭丶霉味和污浊空气的沉闷气息便扑面而来,令人不禁屏息。袁晴迅速环视四周,屋内光线昏暗,窗帘半掩,透进的光线微弱而无力,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地板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垃圾桶早已不堪重负,垃圾溢满一地,两只苍蝇从垃圾堆中懒洋洋地飞出,慢悠悠地朝厨房方向移动。进入厨房後,它们分道扬镳,一只飞向堆满残羹剩饭的垃圾桶,另一只则落在洗碗池边,那里堆满了未清洗的碗筷,油腻的水渍早已干涸。

然而,客厅和厨房的异味并非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源头。真正的恶臭来自卫生间和其中一间敞开的卧室——那里躺着死者的丈夫孟兆修。卫生间的门半开着,隐约可见马桶边缘的污垢和地面上的水渍,而卧室的门大开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漫出来。整个屋子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压抑感笼罩,令人喘不过气来。

袁晴感到惊愕,这是人待的地方吗?倪佳樱才离开两天而已,屋子怎麽能这麽脏?又或者倪佳樱在死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这时,孟兆修从卧室里传出微弱的呼喊:“一鸣,谁来了?”

“是警察。”孟一鸣有气无力地回答。

潘阳和袁晴跟着孟一鸣走进卧室,只见孟兆修静静地躺在床上,身躯庞大,却瘦削而僵硬,仿佛被岁月和疾病抽干了活力。六十岁的年纪,却显得格外苍老,皮肤松弛而黯淡,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像是被时间刻下的沟壑。他的脸颊微微凹陷,颧骨突出,嘴角因中风而略微歪斜,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无力感。他的头发稀疏而灰白,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得格外疲惫。双眼半睁半闭,目光涣散而无神,仿佛失去了对周围世界的感知。他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微微蜷曲,关节僵硬,皮肤上隐约可见青筋凸起。床单上有许多褶皱和污渍,显然已经许久未曾更换。他的呼吸沉重而缓慢,偶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仿佛在诉说着身体的无尽痛苦。整个房间弥漫着臭气的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看到这个模样的孟兆修,袁晴猜想他的灵魂一定比肉身还要虚弱。但这次袁晴猜错了,或者应该说无法用“虚弱”来形容这种状态,因为——

“他父亲的灵魂已经完全树化了,他整个身体除了头都变异成了一棵树,树根深深扎在这张床上。”无名描述道。

换言之,袁晴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离奇的画面:一颗孤零零的脑袋,竟生长在一棵树的枝干上。那头颅的面容有些痴滞,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仿佛在无声地凝视着她。树干的纹理与头颅的皮肤融为一体,几片零星的枝叶长在树干上,摇摇欲坠,为死气沉沉的画面增添了几分怪诞的生气。这幅画面既荒诞又令人不安,仿佛是从某个怪谈中走出来的场景,袁晴不禁打了个寒颤。

“杀死我老婆的凶手找到了吗?”孟兆修张嘴说话,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看上去很吃力,但问题尖锐,他没精力跟警察寒暄,直奔主题。

但孟兆修会说这话表明倪佳桃还没向这对父子透露张路生被抓的消息。

“还在查,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潘阳回答,“如果想尽快抓到凶手,还请配合我们调查。”潘阳的目光从孟兆修扫到孟一鸣,然後接着问,“你们知道倪佳樱得了癌症吗?”

父子俩的脸上同时掠过一抹如出一辙的惊讶,孟一鸣说道:“癌症?我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孟兆修跟着说,“什麽癌症?”

“卵巢癌晚期。”袁晴回答。

“卵巢癌?从没听妈说过,她怎麽会得这种病?”

“你知道她的病历本或者医保卡放在哪吗?”潘阳说完,又补一句,“她有医保卡吗?”

“我不知道。”孟一鸣挠挠头,“爸,你知道妈把这些东西放在哪吗?”

“我怎麽知道,你去抽屉里找找看。”

孟一鸣撇了撇嘴,去翻床头柜的抽屉,但似乎没找到,于是离开卧室去客厅抽屉找。

尽管疾病让孟兆修的身形变得瘦削,但他天生的骨架宽大,依然能看出他曾是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魁梧男子。相比之下,倪佳樱的身高不足一米六,显得格外娇小。这样的体型差距,使得她在照顾丈夫时不得不付出更多的体力和精力。每一次翻身丶擦拭丶喂食,对她来说都是一场体力的考验。因此,袁晴问道:“你卧病在床这几年一直由倪佳樱照顾吗?有没有雇护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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