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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抓奸(第1页)

第三十五章抓奸

周辞在进医院以前,先跟聂臻打个电话。“不是,陆景馀一个小三,他哪来的底气质问你?”聂臻安慰她:“偷情偷情,一个偷偷给,一个偷偷接,那才叫偷情啊!他陆景馀算哪门子苦主?”周辞沉默了,她要怎麽告诉她亲爱的朋友,此“偷”非彼“偷”,难道要说她生性爱偷,到哪都能偷,始终家花不如野花香?问题是,在这个时空里,偷人的是“周辞”又不是她,她确实是冤枉的嘛!可要是陆景馀跟她翻起旧帐……一个铁了心要跟她离婚的男人,难道会因为换了个时空,换了个姘头的身份,就能跟她友好相处了?他怕是要骂她,可能还要叫人轰她。“我听那个小医生说,陆景馀好像脑子出了点问题……”聂臻声音压低了:“具体怎麽不行,那就不知道了。”为了帮这个渣女,聂臻屡屡出用美人计,消息打听了一遍又一遍,小医生只肯透露这麽多。“啊?”周辞心一惊:“那他其他地方还行不行啊?”聂臻在电话那端翻了个白眼:“他不行你行啊,谁能有你行?”周辞心里一阵忐忑,最後只得跟聂臻商定,她先找陆景馀聊聊,要是情况不对,她千万要扑进来救她。聂臻义字当头,硬着头皮应下了。医院走廊的光线惨白刺目,浓重的消毒水无孔不入。周辞站在陆景馀的病房前,手指蜷起又松开,反复几次,还是没敢敲下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陆景馀,却又害怕真的面对他。举到半空的手再一次垂下,周辞自我安慰,没事,先去找趟周蕴仪,回来也不迟……念头刚起,身後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周辞?”周辞身形一晃,艰难地,一寸寸地转过身。陆景馀这番劫後馀生,吃尽了苦头,整个人瘦得有些脱相。他的脸颊瘦削,眼窝下带点青黑色,整张脸透着股病态的苍白。一只手臂打着石膏,原本健壮的身型也因为这段时间的昏迷迅速消瘦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周辞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景馀。她见过的陆景馀素来都是高傲的,带着睥睨一切的冷漠和不可一世,仿佛什麽都不在意,也没有什麽可以将他击垮……和现在这幅模样有…

周辞在进医院以前,先跟聂臻打个电话。

“不是,陆景馀一个小三,他哪来的底气质问你?”

聂臻安慰她:“偷情偷情,一个偷偷给,一个偷偷接,那才叫偷情啊!他陆景馀算哪门子苦主?”

周辞沉默了,她要怎麽告诉她亲爱的朋友,此“偷”非彼“偷”,难道要说她生性爱偷,到哪都能偷,始终家花不如野花香?

问题是,在这个时空里,偷人的是“周辞”又不是她,她确实是冤枉的嘛!

可要是陆景馀跟她翻起旧帐……一个铁了心要跟她离婚的男人,难道会因为换了个时空,换了个姘头的身份,就能跟她友好相处了?

他怕是要骂她,可能还要叫人轰她。

“我听那个小医生说,陆景馀好像脑子出了点问题……”聂臻声音压低了:“具体怎麽不行,那就不知道了。”

为了帮这个渣女,聂臻屡屡出用美人计,消息打听了一遍又一遍,小医生只肯透露这麽多。

“啊?”周辞心一惊:“那他其他地方还行不行啊?”

聂臻在电话那端翻了个白眼:“他不行你行啊,谁能有你行?”

周辞心里一阵忐忑,最後只得跟聂臻商定,她先找陆景馀聊聊,要是情况不对,她千万要扑进来救她。

聂臻义字当头,硬着头皮应下了。

医院走廊的光线惨白刺目,浓重的消毒水无孔不入。周辞站在陆景馀的病房前,手指蜷起又松开,反复几次,还是没敢敲下去。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陆景馀,却又害怕真的面对他。

举到半空的手再一次垂下,周辞自我安慰,没事,先去找趟周蕴仪,回来也不迟……

念头刚起,身後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周辞?”

周辞身形一晃,艰难地,一寸寸地转过身。

陆景馀这番劫後馀生,吃尽了苦头,整个人瘦得有些脱相。他的脸颊瘦削,眼窝下带点青黑色,整张脸透着股病态的苍白。一只手臂打着石膏,原本健壮的身型也因为这段时间的昏迷迅速消瘦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周辞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景馀。

她见过的陆景馀素来都是高傲的,带着睥睨一切的冷漠和不可一世,仿佛什麽都不在意,也没有什麽可以将他击垮……和现在这幅模样有什麽关系?

一股强烈的酸涩冲上鼻腔,周辞瞬间红了眼眶。她下意识想上前一步,却在触及他投来的目光时,硬生生钉在了原地。

陆景馀的眼神冰冷,陌生,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和……深深的疑惑?

他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吗,这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是怎麽回事儿……

周辞喉咙发紧:“你怎麽样?好一点了吗?”

陆景馀没有回答。他只是蹙眉打量着她,片刻後,他侧了侧身。

“进来。”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周辞深吸一口气,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病房里拉着半边厚重的窗帘,光线昏暗,只有床头一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陆景馀径直走到靠窗的单人沙发坐下,下巴朝对面的椅子微擡,示意周辞落座。

又是这种熟悉的,被支配的感觉,周辞顺从地坐下,指尖冰凉,手心却沁出了薄汗。

“你伤口……恢复得怎麽样?”她努力寻找着安全的话题,试图让气氛轻松一些。

可她等了一会儿,陆景馀还是没有回答。

周辞暗暗自嘲,她早已习惯在他面前扮演主动破冰的角色,似乎也早已习惯被无视。

陆景馀的目光,自她落座後便牢牢锁定了她。他的眼神锐利,带着审视和探究,毫不避讳地在她脸上,身上巡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剖析一遍。

周辞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一股无名火混含着委屈在心底滋生,她挺直脊背,作势要起身。

“我跟你,是什麽关系?”他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僵持。

周辞动作瞬间僵住,愕然擡眼:“什麽?”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你知不知道你结婚了?”他冷冷抛出这个问题,语气平淡,更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目光却紧紧攫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

周辞心头狂跳,但还是强装镇定:“陆景馀,你到底想说什麽?”

就算要跟她离婚,也得等回去以後吧!在这个鬼地方怎麽离?拿什麽离?

退一万步讲,就是他想离,轮得到他吗?

周辞瞬间感到一丝荒诞的黑色幽默,她竟然也能给强势霸道,说一不二的陆景馀,制造出束手无措的难题。

陆景馀的眉头越皱越紧,努力想要从一片混沌的记忆迷雾中打捞出有用的片段。

他的手指按了按太阳xue,声音是无法确定的烦躁:“我听说,我跟你是……那种关系。”

“哪种?”周辞追问,随即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听说,你说的听说是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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