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沉浮十几年,他就是靠这点机灵劲才混上这个位置。
打发走了外人,萧恒与裴宁一齐步行走路,两人走到没人的地方,萧恒见四下无人,与裴宁敞开了说话。
“几天不见了,裴公子没有什麽想对本王说的话吗?”萧恒含笑看着裴宁,只是那笑容看得裴宁内心阴慎慎的。
“王爷依旧是老样子,之前本来想去拜访王爷的,只是因为事情耽搁了,之後有时间一定亲自提着礼物去王爷府上赔罪。”
“赔罪就不用了,你送过来的礼物太贵重,本王的侍女们吓得好几个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尤其是你家的那个,天天闹腾,吵得本王耳朵疼。”
一听见萧煜,裴宁的神情又紧张了起来,他之前挑衅萧恒也是不得已为之,老狐狸实在是盯得太近,本想把人头砍下来送给赵卓山当见面礼,谁知他竟然以自己的名义送给了萧恒。
事到如今,也只有先稳住萧恒才能为接下来的事情做打算。
“之前的事都是误会,王爷可愿意听草民解释。”裴宁飞快跪下稳住萧恒。
“解释?”见裴宁飞快给自己跪下萧恒也是一惊,这个男人总是能在自己意料之外的地方做出让自己惊讶的举动。
“王爷让草民状告幽州太守孙耳,草民虽然准备依照王爷所吩咐的去做,但是发现真的按照王爷的方案去实施的话,事情不一定能按照王爷您希望的那样去发展,草民之前在家中,正巧知晓一些这位赵大人的生平,于是便提早准备着,假借身份,在路上投靠这位大人,这才让草民得以接近。”
“事发突然,草民擅自行动,实在是大不逆的罪过,在这里向王爷请罪。”
说罢,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裴承安!!!”萧恒几乎是从自己牙缝里挤出这段话。
”你当本王是傻子一样糊弄吗?也不必解释了,来人,备马,我这就回去,去看看你的小情人。”
裴宁怎麽可能就这麽放她走,就算是跪在地上拦也要拦着对方,就差跪在地上抱着对方的腿大喊了。
萧恒被裴宁弄得实在是烦,只想脱身从他身前走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架住了他。
“王爷,王爷,请容我解释。”眼见萧恒要走,裴宁跪在地上大声解释。
“不必了,本王都了解清楚。”萧恒被人扶上高头大马,对下面的男人说着:“半个月为最後期限,做不到,我拿你小情人的头砍下来当球踢。”
“王爷!”裴宁十分狼狈趴在地上,苦苦哀求萧恒再多给他一些时间,可惜萧恒并没有多理会他,转头骑马离开。
兴冲冲来,兴冲冲去,萧恒来了大约只有几炷香的时间就回府了。
军营中的那些老人可能打破脑袋都猜不到贤王今天来的意图。
陈总兵兴冲冲找到裴宁的时候他正一脸丧气坐着由有福给他包扎伤口,刚才被人按在地上的时候磨破了些皮。
“我刚出来就听见那贤王已经走了,还得是你啊,哥哥我自愧不如,直接有什麽要我帮忙的,直接说。”陈总兵对裴宁竖起来大拇指。
裴宁看着对自己一脸感激的陈总兵,忽然一件妙计涌上心头。
贤王来这里也不全都是坏事,比如说现在,这个老油子已经基本信任自己了。
他抓住对方朝自己比划的大拇指,一脸微笑道:“确实有一件事需要哥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