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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浪潮的顶峰(第1页)

22浪潮的顶峰

程心坐在开往仁衡上海研发中心的计程车上,“哐哐”给自己灌酒,她需要酒精的力量来给自己壮胆。三小时前,她刚刚干了人生中最胆大包天的一件事——举报。而现在,她又要去奔赴下一场更疯狂丶更叛逆的冒险。仁衡上海研发中心位于医疗谷,远离市区,车程足足一个半小时,程心抵达的时候天已渐黑,人也喝得半醉。她以为会像上次那样,还要在保安亭等人通报,但透过车窗,却远远看到园区门前站着一个人,挺拔,高大,在落日馀晖中静默着,像一幅画。车渐近,熟悉的身形慢慢清晰,她才看清。梁肇元只穿了件很简单的白色T恤,双肩宽阔,撑得肩头微微隆起,手臂上青筋线条利落,背肌在单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衣摆却很空松,藏着劲瘦的腰身。他今天和以往穿着笔挺衬衣的沉郁形象不太一样,谈不上多阳光,但竟然多了几分清新。酒精在发酵,程心控制不住呼吸加速,她上一秒觉得自己疯了,下一秒又觉得疯了也挺好。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下车,脚下却有点飘,她大喇喇地笑,冲梁肇元招手,“梁总,怎麽等在外面,不热吗?”梁肇元指指身後,“保安亭有空调。”程心点点头,看他白T恤领口微微一层汗湿,从手上的塑料袋里拿了瓶啤酒,递给他。“请梁总喝啤酒,畅快得很!”他伸手去接,碰到冰凉的瓶身,皱了下眉,顺势去夺她手里的塑料袋,乒乒乓乓,把剩下五罐酒全没收了。“例假期间,不要喝冰的。”程心愣了愣,噗嗤一声笑出来,“我骗张日鑫的。”梁肇元恍然大悟,也跟着笑,笑自己怎麽犯蠢。她把袋子从他手上抢回去,自顾自又开了一瓶喝,两个人沿着空旷的园区马路,一前一後,漫无目的地一直走。“为什麽要离职?”梁肇元在身後突然开口。程心耸耸肩,一句话轻描淡写:“因为举报领导。”“谁?张日鑫?”梁肇元很严肃。“嗯……还有我直属领导,财经视频部主编杨力,我的同部门同事彭睿洋,就是写了你那篇匿名采访稿的人。”“那你想好後果了吗?”身後的声音轻轻的。“什麽後果…

程心坐在开往仁衡上海研发中心的计程车上,“哐哐”给自己灌酒,她需要酒精的力量来给自己壮胆。

三小时前,她刚刚干了人生中最胆大包天的一件事——举报。

而现在,她又要去奔赴下一场更疯狂丶更叛逆的冒险。

仁衡上海研发中心位于医疗谷,远离市区,车程足足一个半小时,程心抵达的时候天已渐黑,人也喝得半醉。

她以为会像上次那样,还要在保安亭等人通报,但透过车窗,却远远看到园区门前站着一个人,挺拔,高大,在落日馀晖中静默着,像一幅画。

车渐近,熟悉的身形慢慢清晰,她才看清。

梁肇元只穿了件很简单的白色T恤,双肩宽阔,撑得肩头微微隆起,手臂上青筋线条利落,背肌在单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衣摆却很空松,藏着劲瘦的腰身。

他今天和以往穿着笔挺衬衣的沉郁形象不太一样,谈不上多阳光,但竟然多了几分清新。

酒精在发酵,程心控制不住呼吸加速,她上一秒觉得自己疯了,下一秒又觉得疯了也挺好。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下车,脚下却有点飘,她大喇喇地笑,冲梁肇元招手,“梁总,怎麽等在外面,不热吗?”

梁肇元指指身後,“保安亭有空调。”

程心点点头,看他白T恤领口微微一层汗湿,从手上的塑料袋里拿了瓶啤酒,递给他。

“请梁总喝啤酒,畅快得很!”

他伸手去接,碰到冰凉的瓶身,皱了下眉,顺势去夺她手里的塑料袋,乒乒乓乓,把剩下五罐酒全没收了。

“例假期间,不要喝冰的。”

程心愣了愣,噗嗤一声笑出来,“我骗张日鑫的。”

梁肇元恍然大悟,也跟着笑,笑自己怎麽犯蠢。

她把袋子从他手上抢回去,自顾自又开了一瓶喝,两个人沿着空旷的园区马路,一前一後,漫无目的地一直走。

“为什麽要离职?”梁肇元在身後突然开口。

程心耸耸肩,一句话轻描淡写:“因为举报领导。”

“谁?张日鑫?”梁肇元很严肃。

“嗯……还有我直属领导,财经视频部主编杨力,我的同部门同事彭睿洋,就是写了你那篇匿名采访稿的人。”

“那你想好後果了吗?”身後的声音轻轻的。

“什麽後果?大不了不干了呗,反正这破部门我早就不想呆了!”

程心痛饮了一口,努力让声音显得张扬又自信,要和过去那个压抑温驯的自己彻底划清界限,她俏皮地笑着,回头看了梁肇元一眼,“怎麽样?我很厉害吧?”

梁肇元没笑,但很认真地点头,“厉害。”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路灯亮起,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程心继续往前走着,酒精让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一脚轻,一脚重地踩自己影子,带了委屈丶怨恨和懊恼。

“你说实话,在你看来,我这麽做,到底是不是对的?”

她做好了接受任何劝说或批评的准备,却听到身後一声很轻的叹息,梁肇元的声音比此刻的月色还要温柔:

“只要是你想好的,都是对的。”

程心全身都颤抖了一下,长这麽大,无论她多麽努力,多麽力争完美,都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句话。

现在,却从一个她几乎算不上了解的工作对象口中说了出来。

她不是白痴,梁肇元这一段时间对她的示好,她不是感受不到,只是不愿意面对。她还没有做好进入一段新关系的准备,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去做准备,不舍得就此擦掉记忆中年少时的那份美好。

更重要的是,梁肇元不可能是那个对的人。

他是一个跟她完全不同,她无从了解,也没有能力把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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