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道。
等她缓过来,泪眼汪汪的时候,整个人-
餐厅经理送完贵宾折回长廊,一眼看到靳远聿抱着个小姑娘逆着风走来。
她揉了揉眼,吓得九十度鞠躬欠身,“靳总,您什么时候到的?怎么
“停得有点远。”靳远聿淡淡地回。
“哦……这位是?”
眼。
小姑娘被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脸,只露出摇曳。
经理只觉那双鞋很眼熟,今晚好像在哪见过?
等她脑里掠过今晚包间里那张姝艳娇美的小脸时,靳远聿已经从他面前经过,眉眼寡淡回了一句,“我的女人。”
经理像是开了个极品盲盒,顿时嘴巴张得大大的,被灌了几口冷风。
卧槽,这不是和陈总约会那位小姑娘吗?
怎么转眼间又成了靳总的女人?
啧啧,这些豪门子弟,一个个都是衣冠楚楚、零帧起手的禽兽啊!
“我的女人”四个字回响在长廊里。
缩在羊绒大衣中的温梨心口颤动,指尖掀开一点点缝隙,偷偷望了一眼靳远聿。
明明刚才在暗处,他冷峻的眉梢满是戾气,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可此刻走到光里,那股戾气又很快消失,只剩斯文冷漠。
仔细一看,下颌处还有两道浅浅的乌青。
显然是和靳之行打架时受的伤。
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隐约浸染的脆弱。
这种脆弱,时常出现在自我否定和渴望被关注的边缘,只有同病相怜的人才能感知到。
她和他,都是没妈的孩子。
温梨曲起手指,隔着衬纱挠了挠他线条贲张的手臂,调子细软,“对不起…”
“没关系,生理喜欢就够了。”
男人平静俯视她,眼眸深沉,慈悲为怀,“想要什么姿式都可以,时间方面…我可以全年无休。”
“不是这个…”
女人耳根子红透,眼底瞬间迷离潋滟。
他怎么能顶着这么帅又这么正的脸,说出这样露骨的骚话…
被他这么一打岔,温梨张了张嘴,接下去想说的话全都忘了。
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她仍能感觉到他体温骤然升高,还有从他胸口传来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原来,斯文禁欲只是他的表象。
温梨被这一重大发现震惊到了,有点羞涩,又有点儿躁动。
她缩了缩脖子,偷偷弯了弯唇。
嗯,是斯文靳远聿败类呢。
靳远聿自讲完那番话,脚步便不受控制地加快。
出了花园,他把女人放上机车后座,戴上头盔,长腿跨过车身,又给自己带上头盔,才侧过脸来,“去我那?”
温梨犹豫了一秒,脸颊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粉。她双手自后抱紧他劲瘦的腰,声若蚊呐,“嗯,你现在…是我的。”
男人无声勾了勾唇,褐色的瞳含着笑,温柔得让人沉溺。
下一瞬,挡风镜盖下来,遮去他英俊的眉梢。只露出一截脖颈冷白修长,凸起的喉结浮动,性感而锋利。
轰鸣声映衬汹涌的荷尔蒙。
“抱紧我,宝宝。”他低哑性感的嗓音一半被风吞噬,拖着缱绻的尾调。
他唤她宝宝。
心脏在胸腔里跳动。
很快,很剧烈。
温梨一双细臂下意识地紧了紧,双手互扣着腕骨。
风在肆无忌惮地喧哗撕扯。
身后女人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抱着他,温软腹部紧贴他后腰,眼眸含羞。
明暗交错,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