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玉指撑在萧临渊结实的胸膛上,心猿意马,想象着这臂膀在清醒情况下能爆发出何种力量。
越是思量,越是顺畅,最後竟叫她得了趣。
垂挂髻上缠绕的红绳被摇松,长长的一截散落在空中,随着她的动作在帐子中飞舞,一跳一跳的,拍打在雪肩的一瞬,像傲然绽放的红梅,色彩浓烈,盈满双目。
今日的萧临渊充分展现出大将守城风采,固若金汤,久攻不下。
宋子衿累到汗水涔涔,软趴趴贴在他胸前,掀起眼皮看着他坚毅的下巴,“你打算坚守到子时麽?”
话音落下,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从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羞耻地扫了一眼屏风後面,确定那处已经没人了。
就在她神经放松的一瞬,听到远处耳房处一声娇媚难耐的女声。
後来女人应该是被捂住了嘴,没再听到什麽声音。
“……”
这人竟在自己兄弟的耳房与兄弟的侧妃行不轨之事!
既然能在这里乱搞,说明萧晋并不尊重曾元霜,也就是说曾元霜只是他目的的其中一个罢了。
震惊过後,宋子衿带着浓浓的无奈讥笑了声,“王爷,你这位不知真假的哥哥怕不是在报复你呢。”
她有些不明白萧晋的心思了。
罢了,不为难自己,如果能和禽兽共鸣,她岂不是也成了禽兽?
接下来两日,同样的夜晚在瑞风院上演。
……
宋子衿躺在浴桶里,正闭目养神,就听福月迈着欢快的步伐进来。
“捡到银子了这麽开心?”宋子衿问。
从宋泽出事,福月一向笑呵呵的脸上都没笑了,成了一个小苦瓜。
福月从怀中掏出一个用蓝布包裹着的册子,递过来,神秘兮兮的。
“姑娘打开看看~”
宋子衿好奇接过,看到封面的三个大字,整张脸都红透了。
“你丶你从哪得来的这东西……”宋子衿一把将册子塞回福月怀中。
“我去书铺买回来的,很贵呢,花了我两个月的月银!”
要知道,她们主仆二人来萧府的时候身无分文,全靠府中的月银活着。
宋子衿没有管家权,被萧晋的妾室克扣了不少银子。福月情况就更差了,进府一年多,月银就没准时拿几次。
寄人篱下,这些只能忍下来。
为数不多攒下来的银两,基本上都用在了买药材给萧晋做药膳上。
只因为宋子衿瞧出萧晋肾脏不大好,这种需要长时间调理的。
福月把册子又递回来,撒娇道:“这册子贵重得很,姑娘看看吧~姑娘不是说每天完事都会很胀麽……定是不熟悉男女之事,兴许是哪里做得不对,从前你一直说多学习才能多进步,今日怎麽竟往後退缩了?”
说完福月的脸也红成了一个娇艳的桃子,将册子塞进宋子衿的手里之後迅速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好奇心驱使宋子衿打开册子。
各式各样的动作令她眼花缭乱,彻底打开了她对这种事的大门。
原来,人可以玩得这麽花的!
不对,这样的动作真的有人能做到麽?
她想了一下自己的柔韧度,摇摇头。
又想了一下萧临渊的身量,哆嗦了一下。
简单浏览了一遍,确定能用的知识没几个,如今给她发挥的空间也不大。
如果萧临渊能苏醒过来,怕是也不再需要她伺候了,到时她可以用自己的筹码去交易,而不是用身体。